说完,粗长的肉棒猛得砸向嫩穴深处,忽然的撞击让我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
我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养伤时的随口调侃竟然让乌庆阳如此介意,记在心里直到现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试探着说:“乌庆阳……嗯……庆阳……老公……”
话音刚落,抵在嫩穴深处的肉棒就膨胀一圈,将紧窄的甬道撑大几分。
乌庆阳再次加快操弄的速度,伸出舌头舔舐已经红肿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再喊一遍。”
果然如此,我颤巍巍喊道:“老公……庆阳……嗯……好老公……你饶了我好不好?”
乌庆阳肌肉紧绷,全身发力。又快又狠的顶弄加深刮擦最敏感的地方,淫水四溢的花穴咬紧肉棒,沉甸甸地往下坠,一股暖意不受控制地上涌。
“操……哦,操……你感觉到了吗?麦菱。”乌庆阳急促地问道。
“是的……哦,天哪,感觉太好了,老公,继续!”我情动不已,眼神朦胧含泪,双颊泛着红潮,两道眉毛皱成一团,手指抠住乌庆阳的后背。
乌庆阳听见这话更是亢奋得不得了,又将我的长腿往前反折,结实精壮的腰杆打桩似的耸动,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往里嵌。
我的膝盖抬得更高,让他更深地插入。
原本不住开合的小穴,每次都在他深深顶入时紧紧夹住。
“没有什么比进入你的身体感觉更好了。”乌庆阳拍了拍来回乱晃的乳房,越发凶狠地深插起来。
硕大坚硬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常见的蛮力,顶在深处挤出花汁,身下没一会儿就泥泞腻滑,身上和床单上一片湿濡。
随着他上上下下地操干,我只觉身子越来越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头脑一阵混乱,身体哆哆嗦嗦地承受着乌庆阳的撞击。
“天哪,你好大啊,太猛了……受不住……轻点儿……”
乌庆阳兴高采烈地哼了一声,不停地挺动腰杆,加快节奏顶弄稚嫩的蜜穴。大掌一刻也没有消停,揉捏一对白花花透着嫩粉色的乳房。
我拱起背都迎上来,不停娇声吟叫着:“是的!就这样,庆阳,多做几次。”
“你喜欢这样吗?”他满头大汗,低头对我微笑:“我知道我的小菱儿喜欢猛操。”
我咯咯笑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乌庆阳越来越用力,床和身体都摇晃起来。
我的手臂搂住他,跟着他扭动臀部,身体发出淫靡的拍打声,直到高潮在我体内猛烈地盘绕并释放出来。
我尖叫起来,快感在体内迸发,乌庆阳也快要失控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高潮让我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说着:“别拔出来……庆阳,求你……别拔出来。”
乌庆阳低下头,臀部摩擦着我,失去了控制,一边射精一边嘶嘶地说:“爱……你……麦菱。”
当乌庆阳放松下来时,我像八爪鱼一样环抱着他。我们俩都在喘气,他搂着我又说了一次:“爱你。”
“我也爱你。”
“你确定吗?”乌庆阳俯身凑近,舔舐着我的颈子和耳垂,声音低哑地问道。
我明白乌庆阳在顾虑什么,亲亲他的头顶,宽慰道:“我知道现在生孩子也许不是好时节,但生孩子从来没有好时节,有没有陨灾都一样。”
“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危,万一……”
“天啊,女人在医院才生了几年孩子,过去几千年谁不是在家生的,还不是走到今天。万一的事情多了去,没那么可怕,而且很可能给我们带来的麻烦还没带来的好处多。”我拍拍他的面颊,让他安心。
乌庆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知道么,你那本《宋词》我看了忘、忘了看,前前后后就记住一句:明日风回更好,今宵露宿何妨?作者和题目通通都不记得,神奇的是这一句你念过一次就刻在脑子里。我当时在想,这男人如此豁达洒脱,处境那么艰难还能看得那么开,身边肯定有个心爱的女人不停给他鼓劲儿。不然,他早活得像个行尸走肉了。”
我开始还纳闷乌庆阳怎么挑这会儿东拉西扯,说到最后才发现他在有感而发,心里很是激动,说道:“啊呀,宋词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可不是……我说过很多次,没你我坚持不了这么久。”乌庆阳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紧紧地抱住我。
我对他的夸赞又有些不好意思,嚷嚷着:“我也希望和你在一起。”
乌庆阳吻住我,说道:“希望很好,你很好,所以你就是希望,我的希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