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我给乌庆阳的伤口涂上抗菌药膏,他显得很不耐烦。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了一条红肿的疤痕。
三天前,我拆了线,皮肤还好,但我仍然担心里面的愈合情况。
除了乌庆阳感觉到的疼痛和他使用肩膀的能力,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知道究竟如何。
乌庆阳总说没事,但我知道他还是很疼。
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还需要很长时间,甚至有可能永远都不能像以前那样使用肩膀。
“表现挺好,看上去愈合得不错。”我的双臂环住乌庆阳的后脖颈,主动献上一个香吻。
“告诉过你没事的,不会感染的。”乌庆阳捧着我的脸,含着唇瓣吮了又吮。
厚实的舌头迅捷地撬开我的牙齿,灵巧地钻入口腔,舌尖勾起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吻得激烈又放肆。
“目前看还好,但你这可是枪伤,不会一夜之间就好起来的。”我扯开嘴唇,说道。
明明只是想给乌庆阳一个安慰的吻,却演变成爱欲。
我想让他停下来,可乌庆阳亲吻的动作却更剧烈,两只手也不受控制,将我的短袖撩起来。
我的胸口一凉,两颗乳房弹跳出来,毫无遮掩地露在他跟前。
乌庆阳情不自禁咽了咽唾沫,眼神有些痴迷。
我慌慌张张想把乳房捂起来,乌庆阳自然是不让,揽着我的背将我靠近。
“那只是一把小口径的手枪,而且子弹没有进去很深。没事的,麦菱,我已经恢复了。”乌庆阳不耐烦说着,双手抓在乳房上。
乳房被乌庆阳握着把玩,一股酥麻的痒意也跟着从尾椎骨一节节上蹿。
我既羞臊又紧张,说什么也不能和乌庆阳亲密,带动伤口可就得不偿失了。
乌庆阳发现我想挣开,立刻按着我的脊背,大掌将我的两只乳房拢到自己跟前,嘴巴含住一颗粉红的乳头,先是轻轻嘬了一下,然后加重吮吸的力道。
“你这对奶子,又大又圆,又白又挺。第一次见着时,我就想揉到手心,吃进嘴里!”乌庆阳掌心滚烫,拇指不住摩挲着粉嫩的乳尖。
仔细想想,他确实非常喜欢我的胸,每每握住就舍不得松,直到白皙的乳房上全是他的指印和齿痕。
我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我竟然这么大本事,不过胸前两块肉,都能勾引有妇之夫神魂颠倒。”
没想到随意的调侃触动乌庆阳,他不满地说道:“这是在嫌弃我么?”
说着,双手握住我的腋下,将两个乳房向中间聚拢,张大嘴同时叼起已经红肿的乳头,又嘬又咬一通。
以前也罢了,现在不能让乌庆阳这么继续胡闹。
我不停地扭着身子退开半步,然后捧住他的脸,说道:“不行的,你的肩伤还痛着呢。别以为可以假装没事儿,我非常清楚你到底痛不痛。我不会因为你的固执和男子气概,让你过度劳累。”
“这与男子气概无关,与我已经很久没有操你有关。”乌庆阳有些气急败坏。
我笑了,抚摸着乌庆阳赤裸的胸膛,享受着他皮肤、乳头和胸毛的感觉。
他躺在床上,只穿着内裤。
我穿着这栋房子前主人的一件大码衬衫,手滑到乌庆阳的腹股沟,隔着内裤按摩。
“我一直在尽力照顾你。”
“我没有任何抱怨。”乌庆阳在我的手下变粗变硬,腰腹配合手掌撸动的节奏向前顶弄。
“但我爱你,某个奇迹发生,你也爱我。可因为这该死的枪伤,你不允许我操你,这足以让一个男人疯狂。”
“耐心点儿,又不是永远都会这样。”我俯身亲吻他,吐出舌尖软软地勾着他的嘴唇,浅浅地吮吸。
“感觉就像永远。”乌庆阳竟然有些孩子气。
“这和你的安危有关,我不会冒险。”我仍然隔着内裤爱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