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嘉死死咬着下唇,嘴唇几乎渗出血丝,不再搭话,此时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疯长的情欲,拼尽全力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
看见维嘉还在垂死挣扎,特莉丝也不急躁,一只手继续揉捏着维嘉的肉芽,另一只手则捏住维嘉那已吸满汗水的棉袜袜尖,轻轻一提,维嘉那只大脚便如泥鳅般从袜子中滑出。
脚掌暴露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氤氲热气从那被棉袜“腌制”了不知多少时日的足底升腾而起,一股浓烈的酸臭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特莉丝随手将湿黏的棉袜扔进炭盆里,激起一股白烟,然后故意用手掩住口鼻,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哎哟,维嘉姐姐的脚怎么这么臭呀?这可一点都不淑女,难不成圣堂的礼仪课都被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呼呼呼!特莉丝我肏你妈!狗娘养的臭婊子!嗯呼呼……回家吃屎去吧!”维嘉忍无可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破口大骂道。
特莉丝冷哼一声,皱眉道:“真是一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母狗。不过也好,你越是桀骜不驯,最后你的屈服就越是美味。”说罢,特莉丝又重新抄起藤条,用尖端的羽毛簇时轻时重地磨蹭着维嘉的足心。
“唔呼?!嘻嘻嘻……住手……哈哈哈啊啊啊!”经过了棉袜子的长期“封印”,维嘉脚上的毛孔早就舒张到了极致,沾满了汗液的黏腻脚板在炭火日复一日的焖烧下微微泛红,如今羽尖从足底刮过,那如针扎般的滔天痒意立马渗入骨髓,十只饱满的脚趾胡乱扭动,但脚踝上的钢锁却又使得维嘉的脚丫子无处可逃,只得呆在原地承受着羽毛的侵袭。
很快,维嘉的注意力便被无孔不入的痒感打散,由意志铸成的防线溃不成军,像是被狂风吹散的沙堡。
失去了压制的欲火也随之暴涨。
在痒意和快感的夹攻之下,维嘉的狼眸慢慢地失去了焦距,本来锐利的眼神逐渐软化,腿间的蜜壶已然化作泉眼,浓郁稠密的淫浆汩汩冒出,牢房中那香腻的荷尔蒙气息也愈发浓厚。
感知到维嘉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特莉丝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用食指和拇指捏起维嘉那肿胀挺起的阴蒂,微微用力一搓。
刹那间,一股混杂着胀痛的恐怖快感如狂潮般从维嘉的下体涌起,似尖刀般刺入她的软肋,直冲脑海。
维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如野兽一般的低吟。
然而,还未等她从这浪潮中喘息,特莉丝的手腕一翻,藤条划破炙热的空气,带着尖利的破空声狠狠抽向维嘉的脚底。
“啪!”
脚底的剧痛猛然炸裂,与蚌穴的酥麻以及尚未消退的痒意混在一起,在她脑海中绞成作一团,宛如一枚炸弹在她的神经中枢引爆。
维嘉的娇躯仿佛化作一块被挤压至极限的海绵,潮水、尿液、唾液与泪水同时喷涌而出。
她的蜂腰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塌陷,立即又牵动胸前乳环上的银链。
乳尖迸发的耀眼电光如狂蛇乱舞,将她的痛苦推向顶点。
复合的刺激犁过维嘉身体内的每一颗细胞,她的眼珠猛地翻白,仿佛理智被完全抹去,整个人陷入一种半昏迷的混沌状态。
然而,即便在如此残酷的电击责罚下,哪怕维嘉已失去意识,但她那已被欲火完全吞没的蚌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涌着蜜液,宛如一尊坏掉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
特莉丝见状,拖开了底下的炭盆,手指一点,维嘉身上的拘束纷纷脱落,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倒在地上,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蜜液从她的肉壶中泵出,在地面晕开一片狼藉的水渍,混杂着尿液与汗水,在火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
特莉丝手持藤条,漫不经心地在维嘉滚圆的肉臀上抽了两鞭,但清脆的鞭声却只换来肌肉本能般的收缩,维嘉的身体毫无反应,像是被彻底抽干了生命力,唯有微弱的痉挛证明她尚存一丝气息。
特莉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啧……这就不行了?还以为能玩久一点呢。”
……
哗啦……
冰冷刺骨的凉水毫无预兆地自头顶倾泻而下,如刀锋般斩断沉睡的黑暗,将维嘉从昏迷的深渊中猛然拉回现实。
她剧烈一颤,整个灵魂仿佛都被那冰意贯穿,随即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灰色花岗岩屋顶,一缕金色阳光从窗棂间斜洒而入,映照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对于长期被关炎热黑牢的维嘉来说,这稀薄阳光无异于神明的恩赐。
窗外隐隐传来休伦河潺潺的声音,飘荡而来的水汽带来丝丝清凉。
维嘉发出一声低吟,轻轻扭动了一下,立刻便感到手腕上传来沉重的钝痛:一副冷硬的钢制手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死死地限制住她那有力的臂膀。
更让人窒息的,是脖颈处紧箍着的一枚全包式项圈,冰冷的金属包复住皮肤,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粉颈,且几乎让她无法自如转动头部。
她尝试动了动双脚,发现至少下半身没有任何束缚,便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虽然维嘉尚未完全理清现状,但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而又令她咬牙切齿的身影。
特莉丝正晃晃悠悠地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大水桶,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特!莉!丝!”维嘉几乎是瞬间便怒火攻心,血液在胸膛中轰鸣作响,理智被愤怒完全吞没。
她不假思索地猛地跃起,脚尖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直冲特莉丝而去。
可特莉丝根本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水桶放下。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