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小意愣住了,“太贵重了。”
“试试。”秦文宴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腕,将原本赵永康送的那只表摘下来,换上自己买的。
表带扣上的瞬间,他指尖微微发颤,差点没扣上。
陆小意低头看着表盘,心跳得比秒针还快:“真好看。。。。。。”
“喜欢就好。”秦文宴挠挠头,“对了,我在海市遇到个奇怪的事。。。。。。”
他把周家父女的事简单说了,陆小意听得直皱眉:“这也太欺负人了!你没受伤吧?”
“我能有什么事?”秦文宴挺直腰板,“不过。。。。。。”
他突然压低声音,“我发现海市黑市上有不少进口药,比咱们卫生院用的好多了。”
陆小意眼睛一亮:“真的?都有什么?”
“盘尼西林、链霉素。。。。。。”秦文宴数着,“还有种叫阿司匹林的退烧药,效果特别好。”
陆小意心里一动。这些药在八十年代初期的农村确实罕见,但在她的医药空间里都有储备,只是苦于找不到正当理由拿出来用。
“要是能弄到一些就好了。。。。。。”她若有所思地说。
正说着,林小雨急匆匆跑来:“陆大夫!县医院转来一个重症病人,说是。。。。。。”
她看了眼秦文宴,压低声音,“说是肝癌晚期。”
陆小意脸色一变:“我去看看。”
病房里,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男人痛苦地蜷缩着。
县医院的转诊单上写着“肝癌晚期,预计存活期不超过三个月“。
陆小意检查完,心里有了数。
这种病在当下确实无药可医,但她的空间里有靶向药。
“先止痛。”她对林小雨说,悄悄从空间取出一支杜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