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而出,神魂呼应,还真是此人的本命剑。
破妄一出,楼云挽心中信了大半。
并非她草率,只是人人皆知剑修素来爱剑如命,若不是关系亲密的道侣,断然没有将本命剑交由旁人的道理。
难不成她从前糊涂当真与此人结下了道侣契不成?
可又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她就还真是这人口中的薄情寡义之人?
“宁仙君,咱们修行之人,这凡尘种种,皆是过往。”
“你也看到了,”楼云挽斟酌了一番,还是婉拒道:“本座不需要道侣。”
“这域主宫上下有侍从和穷奇打理,本座这里不缺人。”
“阿挽,”宁择玉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先一步打断:“我知今昔不同往日,你亦为极北域主。但是。。。。。。”宁择玉话锋一转。
“宁某不才,恰好略通些厨艺。金乳酥、水晶龙凤糕、葱醋鸡。。。。。。样样拿手。域主可每日用上新鲜饭菜。”
——穷奇的手艺确实不咋地,这几日都快把她饿坏了。
“本座辟谷。”
“无事,在下对于装点收纳,亦是略懂一二。”
——域主宫的布置给这帮没有审美的异兽折腾得活脱脱暴发户模样,哪里有她极北域主的一点品味在。
“本座对域主宫极其满意。”
“宁某剑术极佳,给域主解闷,也是相当拿手。”
——极北之渊颠来倒去就这些玄土和岩浆,这些日子她都快把那些异兽揍了个遍,没一个能打的。
“本座日理万机,忙得很。”
“这也不要,那也不行。”宁择玉故作无奈的叹息。
“难道域主大人就不好奇自己的过往?不想知道自己为何失忆?”
楼云挽抬头直视着他。
眼前的人笑得狡猾,活脱脱像只大尾巴狼。他似乎笃定了她会留下他。
他很了解她。
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宁仙君。”楼云挽收起慵懒的表情,坐直身体,一字一句道。
“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
强大的极北之力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量化形成银光长绸轻轻卷上宁择玉的腰,然后用力一拉,那人便到了眼前。
她饶有兴致的用绸缎挑起宁择玉的下巴,却被对方反手握住。
“你不听话,本座的‘道侣’。”
宁择玉轻笑一声,好似没把她挑衅的话放在心上。
“阿挽想知道自己曾经是谁,也想知道为什么会在极北之渊。”
“那便留下我,我可以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
宁择玉愣了一下,眼眸里漾起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