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你还有脸来见本座?”
楼云挽怒极反笑,一想到白日大殿上这只蠢鹅的举动就气得不打一出来。
在选妃大典上出尽洋相,还被南宫却骗得团团转。她都要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了,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当护法?
“旁人一忽悠,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得了?”
“女君,你听我解释!”穆真连滚带爬的蛄蛹到楼云挽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并非小的识人不清,而是那人皇实在狡猾。面具一遮,这谁能认得出来?”
“脸遮住了,魔气认不出来吗?”
“本座就当你愚钝,觉察不出魔息。那眼睛了,南宫却眼珠子是紫的,本座是。。。。。。”
楼云挽顿了顿,自觉失言。
“。。。。。。不也是吗。”穆真小声嘀咕,“您一统魔界那会还是呢,后来变了色我也只当是您的小爱好,换换心情。”
“白日见那南宫却,小的还以为您变回来了呢。”
“蠢货,你当是变戏法啊!”
今日是紫的,明日又变成红的。
一旁的穆葭看不下去,提溜着他的脑袋后退一步。
“女君,今日之事是我失察。”
选妃大典鱼龙混杂,她忙着确认黄昏要塞各方守卫。本想着以穆真的鹅脑子应付基本的小场面应当是问题不大,没想到他竟失误到错认主上,当真是无可救药!
“穆葭这就去领罚。”
楼云挽叹气一声,摆摆手,对于穆葭这位智勇双全,素来可靠的右护法,她一向是放心的。
换了一副温和的神色,她温声道:
“阿葭,此事与你无关。至于穆真。。。。。。”楼云挽话锋一转,“选妃大典结束后自去魔窟领罚。”
“还有,朝华宫接下来半年日日要有烧鹅。”
左护法这蠢脑子真不能再放他出来丢人,她现在都怀疑四九洲关于极北之渊的那些离谱传言是不是都是穆真这家伙折腾出来的事实。
她楼云挽声名狼藉想必这人亦是功不可没。
“女君饶命啊。。。。。。”穆真面如土色。
极北之渊的魔窟半年他已经被罚去了十来次,就连掌管刑罚的那只黑蛇一看到他都不讯问了,直接走流程动手。
可怜他一身羽毛都快被拔光了,穆真一想到自己秃了毛的模样就心如死灰。
“女君,此次大典不少仙门之人混入,今日我在各要塞抓获之人不下数十,如何处置还请您示下。”
“仙门素来这个德行,各个要塞之人都是小打小闹。大殿里的估计才是正事。”楼云挽嘲讽一笑,“扒光衣服,送回各宗。”
这次丢脸,看他们还敢不敢来魔族的地盘行着偷鸡摸狗之事。
至于今日在殿中那些明显目的不纯之人,后面的几关怕是有他们受得。
“时辰不早了。”
楼云挽看了一眼天边透出的雾白色,时辰不早了。今夜一波又一波的没完没了,她头都痛了。
“穆真。”
“哎,小的在。”
生怕错过了将功抵过的机会,胖头鹅急忙殷切的迎上来。
“女君有何吩咐?”
楼云挽无奈的摆摆手。
她怎么就摊上怎么一个蠢鹅。
“赶紧滚回去,第一关也就罢了,后面莫要再出什么岔子,否则本座唯你是问!”
“穆葭留下,本座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