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份是真不怎么样?
安晴雪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道。
她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这么说的。
每个人是有身份不假,但既有身份又有信仰,岂不是更加锦上添花?
而且说得现实点,能产生信仰的大部分人,自身身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两者间的差距非但不会减小,反而会越拉越大。
当然,这只是对正常人来说,某些怪胎和身份逆天的人并不包括在内。
无人在意的角落。
林弈还不知道自己此刻正被安晴雪暗戳戳地diss,只觉得女人说的话有失偏颇。
产生信仰,真的很难吗?
姑且不说自己,跟随着他的那些“诅咒”,从一开始的“诞育”信徒预备役,再到现在据式守所说,勉强算是正式“信徒”,期间付出的代价无非就是献祭,还是对自身也有好处的那种。
只需这般献祭便能产生信仰,这个门槛怎么想,应该都不算高吧。
还是说,对方宁愿受人胁迫,也不愿去信仰声名不大好的“诞育”?
看着不像。
“信仰命途,不难吧。”
林弈向式守询问。
“我觉得不难,但我是子嗣,具体难不难就不知道了。”
“之前你不是说……”
“是啊,我是说过,但那种程度的献祭只够成为不入流的门客,要想一跃成为‘信徒’,未免显得我等‘诞育’的档次也太低了吧?”
说到这里,式守语气怪异,
“我都怀疑,‘血衣‘它们能这么快地晋升正式‘信徒’,是‘母亲’大人给你开了后门。”
“……”
……
大约半小时后。
雨势渐渐平息,直到再无一滴雨落下。
而陆曼玲也早已完成作画,并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将画中场景进行如魔术般的二维至三维转化。
就见,一座与众人身处庇护所几乎没有区别的建筑物,出现在了隔壁不远处。
同时为方便起见,对方还将火堆和树墩这些东西也一并复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