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押注,乾盛赌庄开了赌局,要赌这次明法科前十名,押沈姑娘的以一赔五呢。”
“谁敢押一个女子高中啊?这要是中了,岂不是打了全场考生的脸?”
“那也说明人家有真本事啊。”
付清衍带着观书出来,听说了这件事,毫不犹豫地让观书去下注。
“一千两?大少爷,这可是咱们所有的钱了,真都押了?”
观书捂住荷包,出门时他还特意多带了两名侍卫,就是担心这巨款被抢了。
也不知道大少爷哪根筋不对,分要把所有钱带出来,原来是要拿去赌。
“大少爷,咱们拿一半下注就好了吧?沈姑娘验尸是很厉害,但毕竟不是书生啊。”
“你不懂,表哥敢让她进考场,就说明对她有信心,你不信沈姑娘,难道还不信我表哥?”
观书不说话了,谁敢不信萧大人啊。
“那……那我去了。”
观书将巨款压下去,顺便还把自己的私房钱也压上了。
他原本惴惴不安,结果听说在他们之前,有人大手笔地压了沈兰五千两。
观书十分怀疑是萧大人,心中安定了不少。
萧寂在考场外的茶楼坐着,看到付清衍主仆俩,让随风将人带上来。
他自是听到了周围对沈兰的议论,没几句好话。
可那又如何?
沈兰能走进这座考场就已经越了无数人。
“表哥是准备在这里等沈姑娘出来吗?”
付清衍提着一桶烧好的炭上来。
萧寂瞥了一眼他消瘦的身体,把面前的点心推到他面前。
“多吃些,你如今还真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了。”
付清衍咳嗽一声,捂紧脖子上的毛围脖,摇头说:“喉咙痛,吃不了这甜腻腻的点心。”
“感染风寒了?”
“是有些,比起昨天晕倒在贡院的考生,我这算好的了。”
“那怎么还跑出来?在家养几日为好。”
付清衍打趣道:“当然是因为听到了大消息才出门的,表哥怎么想到让沈姑娘去考明法科?”
“她合适。”
“你对她很有信心。”付清衍肯定地说。
“当然,我了解她的能力,她在提刑司可不单单只干仵作的活。”
付清衍一路与沈兰同行,也是看着她参与破案的,自然清楚,她对律法研究的相当透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沈兰身负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