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放心,我虽是乡野女子,但也不会任人搓扁捏圆,若阿玄不弃,我定与他风雨与共。”
“好,好,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啊,我就放心了。”
老夫人微皱的眉头瞬时舒展开来。
她原本可以把苏蝉衣送回府后,私下把这些利弊与儿孙们说清,但她不想隐瞒苏蝉衣。
放下恩人之情暂且不论,她也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丫头。
膳福斋一事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影响,再加上那三人已死,证据全无,便是想要指控平王,也无异于隔靴搔痒。
与其彻底撕破脸,倒不如静观其变。
楚承玄的休沐日结束,第二天一大早便返回了军中。
苏府闭门谢客,苏蝉衣又开始研制治疗北疆寒疾之症的药。
一连几日,她和白芥子日日待在药库里,一个都要把医书翻烂了,另一个光是写药方的笔墨纸砚都换了两套。
若说那病在苏蝉衣手里能治吗?
自然能治,无非就是用灵武空间里的药。
可那些药对于大周北疆之地,数万甚至十几万的士兵来说,简直杯水车薪。
更何况,军中兵有百万,大夫却只有十几人,她绝不可能把空间里的药物暴露给那些不熟悉的大夫。
毕竟,没有人会像楚承玄那样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
当楚承玄再次休沐,返回京中时,苏府的江管家可算看到了救星。
“二爷,您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
楚承玄下马。
江管家道:
“您快进府看看姑娘吧,自从您回军中后,她就把自己关在药库,没日没夜的研制药方。”
“府里光是买刀纸都比平时多了一倍。”
楚承玄:
“这些日子她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