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无奈点头:“不错。”
永昌侯府,
后院厅堂中,
就着暮色,梁侯爷和吴大娘子看了眼垂头丧气的梁晗。
梁侯爷::“唉!”
吴大娘子蹙眉,用训斥的语气说道:“六郎,为娘我当初怎么说的?是不是让你多和靖哥儿学?”
梁晗点了下头。
吴大娘子:“结果呢,你听话了么?年纪不大,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小虞医官一把脉,就直接摇头,连说情的余地都没有。”
梁晗咽了口口水,抬眼道:“母亲,这也不全怪儿子,在儿子房里放女使,那不是把肉放。”
吴大娘子一瞪眼:“闭嘴!靖哥儿身边的女使我没见过?哪个不比你身边的好看?人家怎么能忍住?”
梁晗嗫喏了两句。
“大声说话,我听不见!”梁侯爷训斥道。
“儿子说,靖哥他日日操练半个时辰,精力都耗完了,自然忍得住。”
“啪!”梁侯爷一拍桌子,起身瞪眼道:“你这样说,还是为父不操练你武艺的错了?”
看着梁侯爷的表情,生怕梁晗受家法,吴大娘子赶忙劝道:“侯爷,六郎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吴大娘子给梁晗连连使眼色。
梁晗会意:“父亲,儿子不是您说的意思。”
梁侯爷继续气呼呼的看着梁晗。
随后,梁侯爷叹了口气:“殿下是将来的。能在大婚之日当贴身的傧相,那是多好的事情,这个情分在,六郎将来。”
吴大娘子点点头,继续道:“侯爷,殿下大婚那日,贴身的傧相当不成,但六郎还是有跟在外围的机会的。”
“像令国公、韩国公、锦乡侯、中山侯等几家的子弟,还不是和六郎一样。”
“再说,六郎和靖哥儿从小一起长大,情分深着呢,侯爷你也别太过忧虑。”
梁侯爷闻言,点了下头,道:“倒也是。”
说完,梁侯爷又恨恨的点了几下梁晗。
齐国公府,
后院,
平宁郡主摇着团扇,看着齐衡,道:“衡儿,事关殿下,事情轻重我相信你心中有数。”
齐衡起身,拱手道:“母亲放心,儿子这几个月,一定洁身自好!绝不会让母亲担心。”
齐国公笑着点头:“娘子,元若向来听话懂事,你放心就是了。”
平宁郡主道:“衡儿,坐下吧。”
随后平宁郡主看着齐国公道:“这两日,我也在府里转一转,看有没有什么隐患。”
某处府邸中,
烛光下,
一间满是修复痕迹的书房里,
有人站在书架前,将一本书塞回书架,轻声道:“终于,终于快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