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四五年了,她至于对我念念不忘吗?
不过我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雷哥曾以小飞的化名和彤彤交往了半年多。
在这半年里,他买衣服买礼物买暖,关心无微不至,算是间接的拯救了彤彤那颗即将堕落的灵魂。
在这个基础的前提下,我的样貌和性格这些表象优点才会无限放大。
虽然想不通,但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
接下来我还要缺席雷丹彤的人生好长一段时间,我真不信她还能对我痴心不改。
回到酒店之后,小川说他好久没有醉过了,想喝点酒。
这次我没有拒绝。
下午吃饭的时候他就想喝酒来着,不过还要去三元观祈福,就被我制止了。
现在该办的事都办了,加上这段时间被审讯的够呛,确实需要一场宿醉来打这漫漫长夜。
阿庆平常极少喝酒,但今晚却主动端起了酒杯,看样子也想大醉一场。
连他这么稳重的人都想喝醉,足见我们当下的心境是多么的压抑。
别说他了,任何一个人得知自己即将入狱伏法失去自由后,心情估计都会这么压抑。
我只是坐下来喝了两杯,然后就开启了接电话的模式。
先是姚阎和姚雪的,接着是杨梅的、爸妈的、秦红菱的、倪涛的、陈锋的
得知入狱已成事实后,除了老爷们没哭,女士们全都哭的泣不成声,包括我妈。
而我只能宽心的安慰,一直声明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等打了这些电话,时间又过了凌晨,我再返回客厅的时候,现桌上一片狼藉,桌上是残羹剩菜,桌下是喝光的酒瓶。
而阿庆四人全部趴在沙上睡着了。
小浩抱着阿庆,小川抱着抱枕,阿庆屁股坐在地上,上半截身子靠在沙上。
他身边的垃圾桶里还散着呕吐物的难闻气味。
我先将垃圾扔了出去,然后端起酒杯自饮自斟了起来。
不一会,一斤多白酒就灌进了肚中,我的视线变得迷离了起来,也感觉到了醉意在一点一点的加深。
然后,我找了一个干净的沙也躺了下来。
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流露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兄弟嘛,就是这样,不仅要一块生一块死,一块打拼一块坐牢,更要一块喝酒一块睡觉。
别人究其一生也未必有一个真心靠谱的兄弟,而我何其有幸,拥有这么多有就罢了,关键我们几乎从未走散。
这就是我心情无比沉重,却还能笑着入睡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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