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喝声中,两把ak指到了唐河的脑门上。
对方戴着滑雪镜,露出的小半张脸,是白皮。
唐河十分果断地举起了手,然后喝止了两条猎狗。
两个白皮上前拽起了中年男人,几乎把他扒光了搜东西,什么也没有搜出来,然后又望向了唐河。
唐河沉声说:“兄弟,别误会,我就是一个进山打猎……唉,算了。”
唐河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啊,真当人家不会杀人灭口啊。
这时,啪地一声枪响,从林子里传来。
唐河的余光一扫,杜立秋歪着身子倒在雪地里。
这声枪响不一样。
这时,枪托也砸到了唐河的后脑勺上。
也亏得冬天戴着厚厚的狗皮帽子,要不然的话,这一枪托就要把唐河干掉了。
唐河第一时间按住了要狂的虎子和大青。
因为大黑没有跳出来,肯定是被杜立秋按住了。
既然杜立秋没死,那就还有机会。
唐河和杜立秋对这种作战方式都十分了解。
一个作战小组,不可能全都现身,必然会留一个狙击手或是精确射手掩护。
真要是在林子里,枝枝杈杈的,子弹能飞出去二十米直线都算你牛逼。
什么基巴狙击手,鸡毛用都没有。
偏偏这一处,就有这么一片开阔带,让对方的狙击手威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林子里头,一个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趴在雪地里,胳膊上架着一支sVd狙击枪。
瞄准镜在唐河的身上转了一圈之后,又重新瞄向侧趴在地上的杜立秋,因为他还在动。
不过,身下有一条大黑狗,倒底是狗在动,还是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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