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祥麟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母亲,孩儿觉得此事要赶快上报。不能坐以待毙!
如今天下安定,野心之辈断然难以成事。
若川地贼人有心出川入贵汇合叛军,非途经我播州不可。
今母亲拒绝贼人,来日必然难以护得治下周全。”
“不错。早在这封信送到不久后,为母便将此事书写陈奏,快马加鞭送往京师。
可路途遥远,短时间内朝廷难以做出决断。
我要你明日一早立刻乘轻骑入贵,寻王大人将此间一切说与他听。
咱们播州与王大人治下相邻,若能相互照应,就算朝廷短时间难以兵平叛,也可暂时扼制贼人行动。
若是事不可为,也可迁移治下百姓入贵,也不失为一条退路。”
马祥麟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下:“孩儿领命!”
……
贵阳府衙门前,本该寂静的街道一片星火点点。穿着不同的人手持兵器、火把将整个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砰的一声!随着一只大脚踹开衙门的大门,众人蜂拥而入,直奔后宅。
床榻之上,贵阳知府怀中抱着温香软玉,指间一片细腻正睡的香甜。
睡梦之中,一阵喧哗声响起。
“王大人!!这个可是狗官?!”
“给我绑了!带出来!”
众壮丁立刻掀开被子,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将肥硕的贵阳知府直接从床上拽了下来。
砰的一声,沉重的躯体砸在地上,随后如同拖拽死猪一样向外面拖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地砖的冰冷将贵州知府惊醒,下意识便要挣扎。
结果却被几个壮丁五花大绑捆在一根抬猪的杠子上,抬了出去。
借着火把的光亮,贵阳知府这才现,前方领头之人不正是自己麾下的同知王守仁。
只见此时的王守仁一身短打,手上还拎着长刀,全然不似平时儒雅模样,刀身映出人影,更添肃杀之气。
“王守仁!你是想要造反不成!!竟然敢以下犯上!!”
王守仁没有理会贵阳知府,而是直接带着众人往正堂走去。
到了正堂一看,贵阳知府瞬间瞳孔骤缩。
只见衙门上上下下,凡是自己心腹官员,全被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