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只剩下了火热的呻吟,与无边的春色,在激烈的“啪啪”声中,冰山少女宛如久旱的大地,积极而主动的迎合着身上仇人的凶猛耕耘,几乎每被抽插数十下便能攀上一次绝美顶峰!
那无与伦比的至极滋味,在从前不论谁都无法给与!
就这样,能代忘情而快意的与鸿图用尽各种淫糜姿势激烈的交合着,直至清晨,终是不堪其巨根挞伐,晕了过去。
两个美人都陷入了昏迷,鸿图独自来到浴室间淋浴。
在氤氲的水汽中,两具窈窕的靓影慢慢靠近,一者烫贴到鸿图的后背,一者来到他的身前。
“哦?我才刚出来你们就跟来了,是不是一直在旁边偷听啊?”鸿图笑道。
赤城在鸿图背后蹲下,丁香小舌一边快速的扫舔着鸿图的屁眼,一边口齿不清的抱怨道:“这几日……嘶溜……你一直在……嘬…嘬……调教她们两个……太冷落我们了吧!”
天城也蹲下含住鸿图的卵蛋细细舔舐:“不知进度如何呢……主上……”
“哦!~还是你们会伺候人,真是爽翻了!”胯下被双狐全方位照顾,就连鸿图这久经沙场的战神也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赞叹。
“还行吧,不过还差那么一些……”
鸿图说着,回忆起方才与能代的交合,虽然她已经堕落,但心中貌似还是有一些坚持,比如鸿图让她喊自己老公,指挥官,夫君之类的称呼,迷醉的能代便开始闭口不言,怎么刺激她都没用,她似乎愿意臣服于自己,却本能的不愿发展更亲密的关系。
天城细长的舌尖沿着肉根一路向上,最后在马眼处盘旋几下后,缓缓深入进马眼开始盘旋舔食!
“嘶嘶嘶……!噢!天城,太棒了!”
听到指挥官毫不吝啬的夸赞,天城美目眯成了一条线,分析道:“看来能代和阿贺野心中还留有矢岛阳介的影子呢。”
“是啊,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们放弃矢岛那家伙了,不得不说,我有点穷驴技穷了。”鸿图无奈道。
“嘻嘻……”赤城揉着鸿图的卵袋道,“我倒是有些理解那两个女人呢。”
“怎么说?”鸿图好奇的问道。
赤城沉默了一会儿,狐眼微眯,喃喃道:“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离开指挥官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这样的念头光是出现就让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她们估计也是因此不愿放弃矢岛把。”
“所以……指挥官,你千万不能离开我哦,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呵呵呵……”赤城一边发出渗人的笑声,一边重重的捏了把鸿图的两颗卵蛋!
“哦哦噢!痛痛痛……我的赤城亲亲好老婆,别捏这么用力,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了!”
鸿图吃痛大喊,赶忙表忠心,赤城这才满意的放松了对两颗卵蛋的压力,开始温柔的搓揉。
‘等等!……’
鸿图大手一拍,不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他想到一个点子。
“赤城,我有个任务交给你……”
………………
眼睛慢慢睁开,阿贺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床上又只剩自己和能代。
她们已经在这5天了,过去5天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鸿图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索求着青春而丰美的女体,整整五天,在她醒着的时候那肉棒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女人存在如此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
除了精力过人,鸿图的性交方式有时会变得极为粗野、狂暴,交媾之后,肉体上会留下许多青瘀,阿贺野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五天的时间里,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檀口、菊穴,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
鸿图的拓荒,将阿贺野在和矢岛阳介同居时没有完全满足的性欲全部释放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另外令她有些疑惑的是妹妹能代的改变,好像从哪个时候开始,能代对她的态度重新变回了以前那般,不像刚来到赤城宅邸时咄咄逼人,现在的能代对她好像存在着一种愧疚,让她有些想不通。
“……姐姐,你醒了?”
能代睁开眼看见阿贺野正支起上身看着自己。
她之所以对阿贺野态度软化,自然是因为人格融合,让她意识到自己同样犯了大错,根本没资格指责姐姐。
就在这时,障子打了开来,不用多说,来者正是鸿图。
两女看到进来的男人,不仅没有排斥,心中还隐隐有些期待……她们知道,接下来又是体验“极乐”的时刻了。
然而…………
鸿图没有按常惯例的脱掉衣服,而是非常和善的笑道:“能代,阿贺野,我要跟你们说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