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她的舍不得,就把所有的痛苦都压在方泽的身上。
挺不是人的。
方泽回国之后,没在提起这件事,关于瑞维的所有他都只能回避。
提起来就难受。
看着那家伙一天比一天瘦,胡子拉碴还不修边幅,阮棠实在不忍心。
“你也不劝劝他。”阮棠抱了盆葡萄,坐到祁少焱身边,他的胳膊已经弯成恰到的弧度,阮棠自然地靠过去,就是最舒服的姿势。
“方泽那个样子,你都不担心吗。”
“担心有什么用。”祁少焱嘴里被阮棠塞了两颗葡萄,一左一右,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堵在腮帮子那里,像个可爱的小仓鼠:“这种事情只能靠他自己。”
阮棠叹了口气:“那他要是过不去呢。”
“肯定过不去。”
阮棠直起身子:“啊?”
祁少焱把阮棠又往怀里拢了拢:“过不去的,如果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得这样疼一辈子。”
阮棠又坐直身子:“不可能吧,你别吓我。”
方泽和瑞维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希望看到他们任何一个痛苦。
祁少焱无奈地抿唇,又把阮棠抱回怀里,接过他手里的水果盆,帮她捧着:“当初你怎么也不肯回到我身边时,我和他现在的感觉一样。”
阮棠有些蔫儿。
听见祁少焱继续说。
“所以我知道,这种疼是过不去的,会疼到老死的那天。”
阮棠心里像忽然被针扎了一下。
她往祁少焱怀里钻了钻,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嘛。”
祁少焱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没做错,我确实需要受点惩罚。”
“那。。。。。。”
阮棠的声音还未落下,男人的吻痕已经先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