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青低垂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正在激烈挣扎。
作为一名母亲,她的儿子躺在医院病床上昏迷不醒,而她却与儿子的室友在餐厅包房内独处,这已经有些不妥当,如果她还与儿子的室友在这个包房里面做起爱来,这种情景,放在她以往端庄守礼的人生中,简直是不可想象的道德逾越。
而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有一种渴望,并不是从踏入这个包房才萌生,而是可以追溯到昨天。
当时,她独自在山顶焦灼等待,惴惴不安地祈祷着我和她女儿罗罂粟的平安归来,直到我们安然无恙出现在她面前,她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可是由于她的女儿在场,她只能压抑住那份汹涌的情潮。
回到家中,又是一夜没睡好,脑海中反复浮现的,是我带给她的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即便时间流逝,她的身体依然残留着被我侵占的触感。
尤其是那被我猛烈撞击得通红的丰臀,似乎还在隐隐发烫,带着一种让人上瘾的酥痒,勾得她心神不宁。
……
我当然看得出陈凝青的内心纠结,若是没有罗索珲的意外,我有信心,她这会儿已经趴在餐桌上挨肏了。
然而,罗索珲躺在病床上,反而激起了我肏他妈妈的性趣,他对外界浑然不觉,也许在做着什么梦,根本想不到,那个生育出他的阴道,正被我的粗大肉棒尽情填满,还会把滚烫精液灌满他过去住了整整十个月的神圣子宫。
还有罗霸天,他出差了,收到儿子出事的消息,心急如焚却又赶不回来,幸好还有他那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在照顾儿子,便安下心来,投入到工作中,却想不到,他的妻子根本不在病房里,而是顺从地趴在餐桌上,承受着一个少年的肆意征伐。
想到这世上最爱陈凝青的两个男人,我就觉得,今天必须肏了他们的母亲和妻子!
包房的门已经反锁,与外界隔绝,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陈凝青端坐在餐桌旁,深黑色的法官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裁剪得体的制服庄重中透着威严,却无法掩盖她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丰满巨乳将制服上衣撑得紧绷,领口因先前的激吻微微敞开,隐约露出白皙如玉的乳沟,她的腰肢纤细得不堪一握,浑圆的蜜桃臀饱满挺翘,呈现出完美的沙漏身形,小腿弧线圆润,腿根处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长发盘成端庄的发髻,这个四十几岁的熟妇,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想到昨日在咖啡馆、车内、引擎盖上,她被我以各种姿势肆意操弄的娇媚模样,我胯下的肉棒早已蠢蠢欲动。
“小青……”
我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畔:“你忘了昨天的承诺吗?你说过,要穿着这身法官袍,好好满足我。”
陈凝青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秋水盈盈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挣扎,带着哀求的意味:“别……现在真的不行,罗索珲还在医院,我……我心里乱得很,今天实在不合适。我不是耍赖,你放心,我一定会兑现承诺,医生说了,罗索珲很快可以醒来,明天或者后天,只要等他醒了,我随便你怎么样折腾,就穿着这身法官服,你想怎么玩都行,好吗?”
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娇躯,这位高高在上的法官,已经被我调教得对我死心塌地。
但是,还不够!
我的占有欲非常强,但我没有小气到不允许她爱着罗索珲,成为我的女人后,她依然可以关心罗索珲的一切,不过在她心中,对我的感情必须凌驾于一切之上,哪怕那个人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骨肉,也只能屈居我之后。
她可以不愿意跟我做爱,比如生病了,不舒服,都是理由,我绝不会强迫她。
我不允许,她由于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愿意跟我做爱,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这激起了我对她更深的征服欲望。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另一只手滑上她纤细的腰肢,隔着法官袍感受着那柔软的曲线,低声哄道:“小青,我知道你担心罗索珲,但他没有生命危险,最多一两天就能醒来,你总得给自己喘口气吧,何况……”
我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蛊惑:“你不是说,昨晚想我想得整夜没睡好吗?难道你不想被我疼爱?”
陈凝青试图抽回手,却被我握得更紧。
挣扎间,她的丰满巨乳在法官制服下颤巍巍晃动,领口愈发敞开,乳沟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目光。
陈凝青红着脸,低声道:“真的不行,罗索珲出了车祸,还没醒来,我这个妈妈,就……”
我没有心思听这些喋喋不休的废话,这个成熟美妇不知道,她越是由于母性坚持,我越是想把她肏成一条淫荡的母狗。
我松开陈凝青的手,站起身,绕到她身后,双手搭上她的香肩,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小青,别这么想。你换个思路想一想,罗索珲只是受了点轻伤,最快明天就能醒来,看看白依山,他可能一辈子都得躺在病床上。相比之下,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这么严重的车祸,罗索珲只是小伤,这不是该难过的事,反而是值得高兴的事。”
这番话,撬开了陈凝青心防的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