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只见在布帘的另一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将整条布帘都带的向我这边飘动,甚至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些轮廓。
我看着那不断变化的轮廓,似乎是两个人在剧烈的交合着,我很想要掀开布帘一探究竟,但是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强烈的困意当中,眼前重新变得黑暗。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以后,似乎还能够听到那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似乎那阵子呻吟一直都存在我的大脑之中。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强烈的疲惫感让我还想要赖床,但是墙上钟表指示的七点半似乎在无声地催促我该为了生活奋斗了。
我木然地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那个碍事的布帘已经被拉到了一边,而属于妈妈的位置此事已经没有了人,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显然妈妈早早地就起来了。
自从我和妈妈躲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以后,妈妈为了减轻我的负担也主动出去当了一名瑜伽老师,比起我的早出晚归,妈妈的工作还算轻松。
有时候上午有课有时候下午有课。
看来今天妈妈是上午有课,所以就早早地离开了。
我盯着那个仿佛还残留着妈妈身体香味的粉色小被子,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当初选择离开,以为能够成为一名男人替妈妈遮风挡雨,结果到如今依旧只是一个靠着妈妈的废物。
我拍了拍脑门,将那些复杂地思绪排除掉,然后就起床去洗漱。
“嗯?”
当我来到了浴室的时候,敏锐地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我快速地环顾四周,卫生间里摆放的物品没有任何可疑,但是我总感觉到一些异样。
我的目光顺着卫生间的洗手台流转,一件一件物品仔细地检查,最终我将目光定格在了一个我经常使用的剃须刀上面。
我将剃须刀拿起来,发现上面的刀头已经换成了新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没怎么使用剃须刀,而且刀头也是刚刚换了不不久,怎么妈妈又给我换了新刀头?
带着这个疑问,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剃须刀,然后在握把上面发现了一些残存的黑色毛发。
那毛发看起来不是很长,所以排除了是头发之类的掉落物,但是又比胡子长不少。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是什么东西,所以还是将剃须刀放下开始洗漱,等晚上的时候问问妈妈就知道了。
洗脸的时候,我认真的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经过了三年的磨砺,我原本还白净的脸现在也有些粗糙,整个人就仿佛老了好几岁一般。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要在这种碌碌无为中过完一生,我的心里竟然多出了许多惶恐。
为了让自己的心情不再低落,我还是选择了工作。只有忙碌的生活才能让我忘掉那些矫情。
“您好,您的外卖。”
中午十一点,我成功接到了自己的第一单外卖。这次的地点市中心写字楼里一个新开的公司。
为什么我知道这里是新来的公司呢?
因为我送外卖经常性地会在这里出没,这里的大大小小的公司我基本上都认全了。
在干外卖之前我也给这里的公司投过简历,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刷下来了。
每次送外卖的时候,看着他们衣着光鲜神态自信地穿梭在写字楼中,我都会感觉到羡慕甚至是嫉妒。
“应该是孙总的外卖,你放在这里就行了。”
前台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我刚要把外卖放下,不远处的一组照片墙上面那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拿着外卖的手僵了一下,外卖差点掉地上。
也幸亏我反应及时将外卖放在了台面上,在前台没发现的时候,我果断地转开
“孙月如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公司是她的?。”
我摇了摇头,努力将那个惹人怜爱的倩影从我脑海中赶走,又加快了脚步向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风风火火地身影和我擦肩而过,随后我就听到身后那个前台的招呼声。
“孙总,你外卖到了。”
“谢谢啦。”
熟悉的声音让我心脏都仿佛漏跳了一拍,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前往大厦那个晚上的卫生间,一脸哀羞的女孩子第一次被我玩弄,我就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将她抱在怀中,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她阴阜时的可爱模样,那婉转地哀啼让我内心的暴虐被彻底释放,我无情地玩弄着这个爱慕着我的女孩,最终让她羞耻地被我的手指玩弄到潮喷。
我依然还记得她让我平安回来的期许,也许在那一刻她想到的是我能够回来找她,结果她不知道的是我选择了逃跑,逃避她的情义和期许。
这一次我依然选择了逃避,当我逃一般地冲进了电梯,完全不顾电梯里其他人诧异地目光靠在墙上,我为自己的怯懦和无耻感到脸红。
“没事的,我已经有妈妈了,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