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什么?”
他手掌扣住凝胶底部,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挤入其中。
柔软的内壁立刻裹紧他的肉棒,紧致得恰到好处,像一张温热的嘴在小心吞咽。
手指收紧,男人捏着凝胶飞机杯开始上下套弄,动作由缓至急,凝胶飞机杯也随着节奏发出“咕叽咕啾”的水声。
“虽然是第一次用,但其实感觉还行。”男人评价道,“最深处还很贴心地设计了子宫颈的纹理,不错。”
简单的飞机杯测评结束,男人这才开始自己真正的实验。
放开少女与肉体的快感共鸣,堆到99%,然后寸止。
在灵魂刚刚陷入失落,在空虚彻底到来前,男人观察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恢复了与少女灵魂的联络:“说‘谢谢主人’,就让你到达顶点。”
少女的意识沉寂了一阵儿。
然后,从凝胶飞机杯里缓慢传出了不情不愿的意识波动:“谢。。。谢。。。主。。人…。”
这一刹那,林月希突然觉得一阵颤栗,不是抗拒,而是某种被严丝合缝填满的踏实——男人将龟头狠狠顶进飞机杯顶端,挤进那湿腻的宫颈纹理中。
像螺丝找到了螺母,像垃圾丢进了垃圾桶。
少女灵魂里最后1%的空白终于被填补。
“希儿的感觉也不错吧?”
这不是疑问句。
林月希仿佛听见自己灵魂被摩擦发出的“咕叽”声,像是回应。
她意识到这就是幸福了——被主人使用的幸福。
然而,这种幸福转瞬即逝,唯有每次寸止到来的须臾之间,她才能浅浅体味。
但没过多久,抑或是过了很久,连这种幸福的来临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三次?五次?也许是七次才能得来一次廉价的施舍。
是她感激的心意也变得敷衍了吗?
的确如此。
可这施舍,却已是她全部的幸福了。
……
仅剩的触觉,像一根细线,系着少女摇摇欲坠的灵魂。
时间在这里变得极为漫长。
有时林月希觉得过去了一整天,其实房间里的电子钟才跳了五分钟;有时男人喝完半杯茶的功夫,她已经历了三十七次潮汐般的涨落。
每一次寸止,林月希的心底都会自然流淌出四个字——“谢谢主人”。
它不属于她的意志,而是被三百次、五百次、一千次的寸止硬生生刻进她的本能。
可之后,一切的感知都突兀地消失了。
林月希的灵魂悬在虚无里,没有重量,没有边界。
没有光,连黑暗的轮廓都不复存在。
黑暗终于吞没了关于黑暗的想象,成了某种比虚无更彻底的东西。
然后——
时间也死了。
世界只剩下想象。
……
那是一个极为漫长的梦。
梦到的家伙是一名可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