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从娇羞呻吟,到得后来,不受控制地婉转而甜腻地吐出淫词浪语,整个人也变得骚媚入骨,逢迎着自己亲生儿子肏干,柳腰仿佛水蛇般扭动。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娘已是高潮了无数次,她泄得全身发软,精疲力尽,那香汗淋漓的成熟肉体埋进我怀里,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任由我依然硬挺的肉龙逗留在她那红肿的屄穴中,竟然沉沉睡去。
天亮时分,娘已然离去,但我从未有过如此美好的感觉,丝滑的肌肤、玲珑浮凸的曲线,甚至那媚到极致的低吟,无一不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之中,甚至怀疑方才只是一场春梦,但空气中尚未散去的那股成熟幽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无比真实。
……
我终是离开了极乐佛的府邸,回到了逍遥宫,没有与娘道别,因为我们交欢时,她对我说:“澈郎,等着青儿,奴家永远是你的女人!”
一晃数年,逍遥宫的女人越来越多,不仅原先被我种下欲种的京城贵女投奔而来,而且顾红妆、花溪和柳涵秋也在探访自己好姐妹‘’江风绰‘’时,一一被我拿下。
……
今日,花溪和顾红妆到平远镇探访我娘归来,两人在山道上窃窃私语。
“主母都几个孩儿了,你还把自己的孩儿送去!”
“你个骚尼姑,竟敢责备我!”
“你才骚呢!如果不是本尼,你早被来宝得逞了!”
“咯咯咯……!”花溪娇笑道:“我才看不上那小子,现在本掌门只爱侯爷!”
“妹妹,你说那几个娃儿,是不是主母生下来的?”
“我哪知道?主母又不说!”
“不过主母好骚浪啊!大白天当着下人的面,穿得那般暴露!”
“是呀!抹胸那么低,奶子都遮不住,还有下身,只要一走动,大白腿就露出来,我发现下人们都偷看她哩!”
顾红妆捂住小嘴,咯咯笑了片刻,又继续道:“还有啊!主母到底为那死光头赚了多少银子?”
“应该不少吧!我们姐妹去的那几天,她不知陪几个富商和员外睡过?”
“唉!主母对那死光头真好!”顾红妆望了花溪一眼,忽然眨了眨眼睛,道:“比你对他可要好多了!”
“哼!老娘跟他只是露水情缘,替他生了个孩子,就已经对得起他了。”
两人来到宫殿前,又聊了几句,最后花溪嘱咐道:“在侯爷面前,不可提此事,否则我们姐妹可要被他的大肉龙折腾死!”
……
冬去秋来,大吴建国已有二十年……
我看着手中的奏报,“太祖带兵深入草原千里,击破林胡十万”,不禁感叹一声,又缓缓拨弄琴弦。
琴声弥漫,烟雨朦胧,远处传来婉转动听的歌喉应和着琴曲……
胭脂飘落,幽幽听琴声,回忆在故居。
相思愁苦,终日盼重逢,沉醉情人梦。
容颜未逝,冷清二十载,只剩花前痴。
今夕归来,只做多情种,与君双宿飞!
……
东边春雨,西边斜阳,轻轻洒于香肩,使远来的白衣玉人整个娇躯都似乎笼着一层光辉,仿似神仙中人。
“娘,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