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舱内的二人已经到了男女精华互射的巅峰时刻,在她面前惊心动魄地展示了何为颠鸾倒凤,欲死欲仙时,少女更是目光灼灼地聚焦到图库梗动的阴茎根部与彩鳞随着精液射入而不断收缩的牝口和粉嫩菊眼,不知天昏地暗地又揉了多少下,只觉得娇躯绷到极限的那根弦砰然断裂,忽然一道自出生以来未曾体验过的绝美快感从体内某处一直未被知觉的地方油然而出。
这种奇异的感觉令她寒毛倒竖,美目圆睁,张开的小嘴香舌半吐,还未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紧接着便哆哆嗦嗦不受控制排出了有生以来的第一股极乐精华。
少女顿时一阵惊慌,急忙强忍夹紧随即又伸手往臀后去捂,可这春潮却是如何能忍得住,阻得了?
越是抗拒那幽深处所在抽搐的便越是厉害,又是数股温暖稠蜜的浆汁从桃源溪口处接连涌出,霎时便将内裤浸透,就连捂着的裙后都被洇出一团娇艳的湿痕。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少女直接站立不住,和她的那些同伴一样直接软在地上,竟一只手夹在两腿之间,一只手捂住嘴巴直接无声无息地痉挛起来,整个人很快就被极度的快美所淹没,再也无暇多顾。
一番欲仙欲死之后,少女已经是筋松骨软,出了满身滑腻的香汗,连带着上面的亵衣也湿透了。
她意犹未尽地瘫坐在地上,遗传自母亲的修长双腿舒畅而又放荡地大张着,当然相比她身边那些已经陆续除下衣裙开始相互虚凰假凤的同伴,这种尺度已经算是含蓄。
随着时间的流逝,尽管那来自幽深处的极乐已渐渐消止,但初次体验过这种快美的少女已经有些食髓知味,她轻拨开湿透的内裤,纤细的青葱玉指第一次主动拨弄着自己洁白湿腻的牝户,仿欲抚去一曲将罢的余韵,将那渐渐远去的快感无限挽留。
按照经验,那黑畜生射完后还会赖在母亲身上纠缠厮磨几个时辰,因此留给她离开的时间并没有那么紧迫。
毕竟她已经数次混进了这艘船上,而且为了避免被意外盯上,她选择的都是图库与那些女人胡搞时的班次,每当他出来,自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当中,不会像身旁那些少女一样会沦为供他满足邪恶欲望的祭品,可以说有着丰富的经验。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迷醉的少女突然觉得身边静的可怕,转头张望却发现那些原本在她附近虚凰假凤,发出呢喃呻吟的侍女们此刻竟然全都消失不见,唯有远处那个躺椅上的美妇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放在两腿之间的手儿。
少女心头一惊,匆忙拉下裙子,踉跄着试图站起身来,内心极速琢磨着自己此时应该做出如何反应,心想千万不要引起那邪恶女人的注意才好。
然而事情却偏偏往最糟糕的情况急坠而去,原本躺椅上的萧薰儿竟然站起身来径直朝着她走来!
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天尊本不应该如此注意她这样一个区区凡人侍女才对!
随着萧薰儿的起身,她身上那披着的浴巾也随之缓缓滑落在地,先是雪白的粉颈,继而是嫩藕一般的玉臂,随后是胸前两座硕大的玉女峰;孕期妇人的乳房无论尺寸还是坚挺饱实程度都远不是少女所能够比拟的,其内更是充盈着母性的恩赐,顶端乳头耸立,哪怕是轻薄的浴巾滑过时也险些被阻滞在胸前。
不过一过酥胸,浴巾的下落便再无阻碍,贴着细嫩水滑的雪肤,悠悠落地。
耀眼的阳光之下,赤身裸体的萧薰儿站立在少女的面前,浑身都散发着辉光,天赋的绝世美貌再加上仙品天至尊千锤百炼的不朽之躯,简直宛如不可亵渎的神圣艺术品,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充满着诱人的魅力。
少女只是一抬头就正好看到她那巨大的孕腹,神色也是不由得一阵复杂,这是个从小无比疼爱她的女人,想当初她怀着弟弟萧霖的时候自己还兴奋地抚摸过她同样膨大的肚子,只不过此时此刻恐怕里面孕育着的已然不是萧家的血脉,取而代之是跟舱内那可恶侏儒一样乌漆嘛黑的丑陋黑婴!
眼神躲闪地避开那背德的恶果,入目的却更让她心中一纠,薰儿娘亲那硕大的孕肚之下,丰隆肥满的三角地带,曾经洗澡时看见过的萋萋芳草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消失不见,现在上面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长,雪雪白白的,而如此私密的地方上,一个丑陋亵渎的黑桃标记被赫然纹在其上,极为地刺目!
尽管已经看到过这东西出现在自己娘亲彩鳞和其他女人的身上,可如此近距离目睹少女还是第一次,这种原始粗糙得仿佛孩童涂鸦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种天然的邪恶,尤其是被烙印在女人的私处上时,那种永久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邪恶标记,只为满足那一点点占有私欲的行径简直令人作呕!
萧薰儿捧起少女的脸颊,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兀自开口道:“萧潇,好久不见,想见薰儿娘直接来就行,何必扭扭捏捏,装来变去的,反倒生疏了亲情。”
萧潇见自己被识破,索性直接拍掉了萧薰儿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冷笑一声卸下了容貌伪装。
由于经常需要休眠的缘故,现在的她依旧是少女模样,露出真容后的俏脸堪称祸水妖孽,那媚惑与美艳甚至比其母彩鳞还要胜过几分,足可以与那位洛神争一争大千世界第一美女的头衔。
此刻她看向萧薰儿的一对凤眸冰冷间带着复杂,那种冷艳与妖媚结合起来,有着别样风情。
被这样的妖孽望着,即便见惯大风大浪,同为女人的萧薰儿,眼神都不禁出现瞬间的迷离。
“你这妮子,这些年不见倒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只不过看你这般样子,哪像个没出阁的闺女,整天在外面晃着不着家,说不定那天就被野男人盯上,开了嫩苞去,不如以后就留在我和你娘身边,我们也好教你。”
萧薰儿瞧了一眼萧潇湿透亵衣下鼓鼓囊囊的两个肉包子,又轻佻地在她胯下一揩,手上黏糊糊地一片展在她面前,笑骂到。
“留在你身边做黑鬼矮子的母狗吗?!那个畜生当初在迦南学院时敢用那种眼神看我,被我直接一指当场点杀,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而且现在还……早知道那时就该直接将他挫骨扬灰!”
“萧潇,记住,你再敢对图库哥哥露出杀意,哪怕只有一次,我便杀你!哼,如果是你娘在这里,恐怕不用我出手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萧薰儿脸色一变,随即萧潇只觉得在那可怕的眼神注视下,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气从后脊直刺脑髓,哪怕她已经是等同地至尊巅峰的斗帝,可面对仙品天至尊的杀意,那实力的巨大差距依旧让她彻底被震慑到浑身僵硬如铁,完全动弹不得。
“呵呵,不用怕,只要你认清了现实,我又怎会伤你一根头发,说不定你我母女很快就要姐妹相称才对,到时候你还要叫我声薰儿姐姐呢~”
萧薰儿神色一转,笑颜如花,仿佛刚才那发出滔天杀意的并不是自己一般,说着亲昵地将手伸再次进萧潇的裙内,掌心满是少女大腿的紧实活力。
她的玉手继续缓慢而又坚定地往上移动,不时用指尖轻轻捏着萧潇大腿内侧温软滑嫩而又敏感无比的肌肤,仿佛最挑剔的掮客在验查自己的货物。
这种被同性肆意爱抚自己大腿内侧的行为所带来的刺激甚至还要远远超过了萧潇自己。
如果说方才萧潇还在僵立着,那么此时的她仿佛从两腿之间开始慢慢化冻,甚至不得不开始刻意压制着呻吟来忍耐体内一波波如潮的快感了。
看着青涩的少女随着自己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移动而发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娇吟,萧薰儿内心不禁体会到了图库的些许快乐所在,她顺着萧潇大腿内侧上的淫汁花蜜,一直向上摸到她两腿之间的少女花园,随后在她初潮后格外敏感火热的阴户上一阵肆意地掏摸。
“不愧身上流着我那好姐姐彩鳞的血,嘴上喊打喊杀,瞧瞧下面这张嘴儿馋成什么样子,不过这点小乐子又岂比得上图库哥哥给的万分之一?”
萧薰儿说着那灵活的手指由下往上娴熟地寻到顶端那粒嫩嫩的肉珠,轻轻拨弄,随即又不停穿梭于萧潇湿腻腻的大小花唇之间,不停勾勒着那条夹紧的缝隙描,中指更是顺势微微探入内里那个狭窄逼人的湿热处所,在洞口处小幅度地做着抽插动作,直到深入两腿之间的玉手兀地被少女的大腿死死夹住,一阵要命地颤动。
“小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