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一看来电号码,不禁微微皱眉……
……
而此时雨林中的一处古屋中,一场轩然大波正在上演,在某个周围漆黑幽暗的房间里,全身呈现着黝黑皮肤的的泉生正毫无顾忌地骑在一名裸身少女之上,胯下不断传来“啪啪”的抽插声响。
伴随着这股抽插,不断有鲜艳的血水从少女的胯下流出。
顺着泉生身下所压的雪白胴体向上看去,场面更是令人震惊,表情仍然是一副桀骜不驯模样的夏语冰,此刻正无力地被捆绑在床板上,全身动弹不得,任由着曾经欺辱母亲的仇人无情捣破自己的处女贞洁。
她的玉穴已经生疼无比,不断溢出着丝丝处子幽红,尽管药效在她的身体上已经展露无疑,但她的头脑依旧努力拮抗着,阻止身体出现更多惹人羞耻的反应。
“嘿嘿,欲望是人体的正常反应,你要是强行控制可就不好了。”
每说一句,泉生都会来上一次重重的狠插,那胯骨与夏语冰的玉腿内侧狠狠撞击在一起,直撞得她深眉紧蹙,气息紊乱,连带着那胸前的一对高耸雪乳也随着身子的起伏而稍稍摇晃,别具一番风景。
夏语冰双目紧闭,虽然已经全身提不上力气,但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咬舌自尽,可白白死在这种地方,她心里难免有些不甘心。
正当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泉生来了这么一句话:“你简直跟你母亲一模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学得点本事就能无法无天,竟然敢一个人跑来我们这里,结果最终还不是落在我们手上?不过真要比起来的话,还是你更舒服一点,毕竟是基因母体,果然不同凡响!”
回应他的自然只有他自己肉棒狠插的撞击之声,可夏语冰原本求死的心却是突然有了一丝松动:“母亲并不是像她一样爱冲动的性格,相反还十分冷静,遇事总是会三思而后行,可为什么她会只身一人前来这里呢?莫非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夏语冰不由冷声问道:“我母亲当时为什么要来这里?”
“哦?”泉生稍感意外,自打夏语冰被擒获回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提问,泉生顿时不由得提起了兴趣,“怎么?你母亲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
夏语冰冷着脸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泉生却是越发插入得凶猛了,伴随着刚刚提起的一丝兴奋,那粗壮有力的巨型肉棒在娇嫩的处子美穴中一阵研磨,直肏得夏语冰气息一滞,双颊渐渐生出一抹嫣红之色。
“这事儿告诉你也无妨,但就要看夏警官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你想怎么样?”夏语冰冷声质问,心中已是下定了决心,如果泉生想出言侮辱她,那即便是问不出事情的缘由,也不能让他得逞。
“我这一个人肏得也没意思,你要是愿意给我叫上两声,那你母亲的事,我不就告诉你了吗。”泉生知道他要不了太高的要求,只是口头上讨些便宜,如果能让从头到尾都紧闭牙关,不肯发一点声音的夏语冰,在他抽插的时候放浪形骸,那场面肯定刺激得很。
一想到这,泉生胯下顿时又是一挺,这一下插入竟是直接贯通了夏语冰美穴中那紧致的壁道,深深地撞击在了她的花芯深处,顶在了那娇嫩的花芯内壁上,激得夏语冰穴中一阵抽搐,口中竟是不自觉地轻吟一声:“嗯……”
“哦?”泉生闻声大喜,没想到夏语冰竟然这么容易就应了他,当即笑道:“对,就是这样,快叫!”说完,胯下像是发了疯似的快速抽插起来。
但他不知道夏语冰这一声只是出自本能,那一击重创直刺她的花芯内壁,她难以忍受那股钻心疼痛,这才唤出声来,可现在娇声已出,已经没有了收回的余地。
“事已至此,还是趁此问出母亲的事比较好。”
“嗯。”夏语冰闷哼一声,却是稍稍回应了泉生的叫嚣。
泉生听到后也是喜不自胜,旋即一把捉起夏语冰的柳腰,将她稍稍侧过身去,因为手脚被束缚的缘故,夏语冰的身子没办法完全侧过来,不过泉生并不在意,他一手抱住两只精瘦光滑的玉腿,挺着如钢铁般坚硬的腹部便朝夏语冰微侧的小臀撞去。
“来,再叫几声!再叫几声我就告诉你。”泉生一边吊着夏语冰胃口,一面却是放慢了冲撞的速度,两条粗壮的大腿稍稍一弯,各自夹住了夏语冰的两条曼妙玉腿,双腿不断来回磨蹭,感受着玉腿间的嫩滑。
夏语冰强忍着下身秀腿上被泉生不断剐蹭的恶心感,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气晕过去,尤其是那粗腿上繁杂的腿毛伴着双腿来回剐蹭而微微拂过她的秀腿,这股带着细微瘙痒的触感更令她感到耻辱万分。
“啊嗯……”
夏语冰一声原自本能的轻呼,泉生又一次狠插进来,那碰撞在花芯内壁深处而激起的动荡刹那间让夏语冰难以忍受,破口叫了出来。
这一声轻呼较之前几声轻哼不知响亮了几倍,泉生顿时直爽得双眼放光,那胯下的粗壮巨龙更是朝着两边又肿胀了一圈。
泉生完全不给她多想的机会,稍稍压下身来,双手狠狠把住夏语冰的细腰,随后直接枪出如龙,胯下巨龙再度扣关而入,直插进佳人已被肏得有些红肿的玉穴之中!
这一插势大力沉,竟是将原本紧窄无比的处子蜜穴硬生生撑开了许多,浑圆的龟头贯顶而前,再度撞击在夏语冰的子宫内壁之上。
此刻泉生正在兴头,夏语冰的眼神越是狠厉,他就越是兴奋,双手不停地在胯下佳人硕大圆润的乳球、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时而拍打着夏语冰那挺拔多姿的翘臀,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幽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别样的快感!
“关于你母亲,其实我知道得也不多,不过我猜测,当年她只身前来,估计是为了找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