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裙子后,她把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了起来,插了一根簪子固定住,整个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上官含雪伸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跨进了木桶里。她将陆川的身体扶到前面,背对着自己,然后双手翻开掌心贴到他的背上,开始运起了功法。
上官含雪盘坐陆川身后,用双掌抵住陆川的脊背,一股缓缓的洪流从掌心注入他的体内。
上官含雪真气源源不断,辅以内力疗伤心法,心神导引着真元走动。
发现陆川体内经脉移位,多处破裂,心脉受损,丹田破落,无法聚气,内脏也多处受伤,伤势的确不容乐观,能撑到现在,或许是他的体魄底子比较好,也许是有着基本的护体神功维持着,否则,早就死了。
“周儿你一定要醒来,别叫妈妈担心了。”上官含雪根本没有顾虑自身内力损耗的问题,完全是一种无私的母爱行为。
她输送的内力川流不息,一入陆川体内,所过之处,他的经脉如旱禾缝春雨般吸收养分,自主的修复着。
上官含雪度过去的真气,洗练陆川周身,修复经脉的同时,也在淬炼他的肉身。
陆川的身体开始在好转起来,身体也没有那么赤红了。
上官含雪发现有效果,更是片刻也耽搁不得,她一边发功,一边在陆川的身后念叨着,“真没想到周儿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周儿别怕,妈妈一定能治好你的伤。”
两炷香之后,两人身上都冒出了白气,由于水汽蒸发,屋里也到处都是升腾的雾气。
幸运的是,随着上官含雪的持续输送真气,陆川体内的邪火明显在下降,身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但是他的那里仍是赤体通红的状态。
“妈妈!”陆川伤势好了很多,渐渐从昏死中醒了过来,他的声音有气无力,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我刚才都听到了,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原来陆川并不是没有一点知觉的,相反他的听觉很敏感,将上官含雪刚才的独白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嗯!”上官含雪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在前面看不见,但是她几乎喜极而泣,十几年都过去了,还能听到一声儿子喊自己“妈妈”,上官含雪觉得什么都值了,手上更是拼命的将自己的真气输送过去。
“妈妈,我好想你啊。”陆川也是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俗话说小孩子受了伤总会回家找妈妈,陆川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别看他平时一副大男人做派,可现在真的是如受了伤的小兽,要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已经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这一天陆川等的太久了,怎能不让他激动,“妈妈,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儿子,妈妈也好想你啊!”上官含雪其实要比陆川更加的思念对方,因为他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上官含雪柔情似水,一面表达着自己的慈爱,一面还不忘他现在的状况,温柔的关心道,“儿子,感觉好些了吗?”
陆川比刚才好多了,虽然身上各处仍是时而疼痛,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已经削弱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这都是上官含雪用她自己的内力换来的结果,她不计代价,但陆川却心疼起来,心知这会损耗妈妈的身体。
陆川已经能感觉到从脊背注入的真气在渐渐变弱,妈妈和自己毕竟不一样,她是女人,体格本来就不如男人。
陆川害怕因为自己而让母亲受伤,他动了动身体,想阻止上官含雪继续发功,关心道,“妈妈别管我了,这样下去,你会吃不消的。”
“妈妈不怕,妈妈只希望你能好起来。”也只有亲生妈妈才会这般不顾惜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无私的,浓浓的母爱。
上官含雪运转着疗伤心法,可总是感到陆川体内有一股内息怎么也化解不了,除非换一处地方发功,于是上官含雪温柔道,“周儿,转过身来。”
“妈妈,我…”陆川发现自己的龙根仍是杀气腾腾,颜色也是不正常的赤红色,他知道若不将这最后一股邪气化去会对身体不好,可是只要一转身,就会给妈妈看到那里。
虽然两人早就赤裸相对过,但那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彼此是母子,而现在挺着一根粗大的性器在她面前,恐怕不太合适。
陆川有苦难言,很小声的嘀咕着,“还是,还是别了吧。”
上官含雪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了那么多,她只知道不能前功尽弃。
上官含雪一挥手,从墙上取了块浴巾挡在身前,然后不由分说的将陆川身体转了过来。
由于太突兀,陆川都没来得及用手遮掩一下,那根性器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上官含雪的面前。
怎么还是那么的大!
上官含雪倒吸了口冷气,脸上也是热热的。
陆川那物事儿一柱擎天,一点儿也没有消下去,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在上官含雪面前晃了又晃,龟头凸出马眼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