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听到荣玺为了帮她解决问题,居然又给了白山一个项目,一方面感动于荣玺为她费的心思另一方面则是憋屈,白山他凭什么啊!
“你衣服都湿了。”
白斐看荣玺打量着她,嘴角勾起,明显又起了坏心思。
她捶了他一下,但被他抱住了。
“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我帮你脱。”
“这里是办公室!”
“那去里面?”
白斐眼珠一转,“好哈。”
等荣玺热情四溢的将白斐推到里屋,看到居然是个刑室,在看到当间的那张刑床,某段记忆立即被唤醒了。
他永远忘不掉那天早上,他躺在这上面,双手被拷着,因为找不到钥匙只能请工人过来将手铐切断时,那两个工人看他的眼神儿。
每次想起来,他都想找地缝。
而白斐看到他表情变了,立马绷不住大笑出声。
“你还笑!”
荣玺也不管了,将她压到墙上,用力掐着她的腰。
“那天早上你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我丢不起这人啊!”
“我就丢得起?”
“反正他们不认识你,回头跟别人也是这样说的:一个长得挺好看的男人,可能脑子有问题,他把自己拷那张床上了,还挺会玩的。”
听到这话,荣玺脸更黑了。
他弯下腰,一口咬住白斐的下唇,在她吃痛声中,用力吻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如那天晚上,不过这次他俩不管乱拷了,只是这里面道具挺多,可以玩点别的花样。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坐车回去,大概都有些感冒,荣玺打喷嚏,白斐擦鼻子。
“昨晚上挺冷的。”白斐道。
“快入冬了。”
“都怪你乱来。”
“也不知道是谁搂着我一遍一遍的要。”
白斐脸立即红了,二人最近一开口就互相撩,而且随时擦枪走火,太危险了。
“咳咳,这一路上别跟我说话。”
“我谢谢你,我也想专心开车。”
白斐窝进副驾驶,刚想眯会儿,手机又响了,白智文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