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的自大狂妄作祟———自以为能够很好地把握对方的情绪,果然在不知如何安慰的时候闭口不谈就是最好的策略啊。
“对不起……我只是——唉,我先回去睡了”
错上加错的我选择了仓皇逃窜,却被身后的大副制止了:
“奥讷尔阁下,可以再听一个请求吗”
“当然,中校就当是向我下达命令也好!”
“没那么严重啦,只是现在还有些疲惫呢,船上再没有比舰长大人的床铺更舒适的地方了,我可以再躺一会儿么…………会不会太过分了?”
慌张羞愧的心得到了解脱赎罪的机会,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今晚舰长刚好不在卧室,我偶尔睡一下沙发也没什么的吧。
最安心的是,能弥补被自己伤害的心灵,我得承认非常的满足。
……………………
请进吧,中校,你在上面睡多久都没关系”
“不要叫我中校了,奥讷尔阁下可以把我当作朋友”
她堵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拘谨犹豫着什么似的。
“那好吧,艾薇小姐,时间不晚了,请你随意躺下休息吧,我坐在沙发上也足够了”
“谢谢你奥讷尔,今晚有些冷呢”
艾薇背对着我关上门,将橡胶气密阀拧死,
“不介意我把门关上吧”
那是从没有闭锁的防水舱门,合上的那一刻将外界嘈杂的海浪彻底隔绝,如同真空一般的安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心跳。
“欸……这……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要求的话——艾薇小姐?”
黑影中有什么布料从她身上滑落,不知是否该感谢以往的那些“经验”,身体已经从空气中扩散的某种激素中察觉了异样…………
“艾……薇小姐——既然冷的话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等等——连内衣也要?!”
我从沙发上起身,背靠床架,狭小的单人船舱内退无可退。
“呐,奥讷尔阁下,是为什么来到我们的战舰上?”
她裸着身体已经到了眼前,最后解开了自己的发束,曼妙婀娜的柔影只剩下两颗胜若宝石的眼睛明亮透彻。
“我是知道的哦,你也是可怜的工具,只能把身体交给任何一个愿意给元首卖命的人摆布啊”
本来就比更为高大的女人将我的双臂压在铁床上,头发垂堆在胸口,
“能告诉我吗,奥讷尔阁下,那天被U-7潜艇的少校侮辱时,你在想什么,呐,你感觉如何————”
“爱薇小姐既然知道,何必再问呢,如果是你的话也没关系”
我把头一偏,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做好了“工作”的准备。
————“奥讷尔阁下,为什么不看着我呢,难道真的——除了像阿芙萝那样优秀的军人以外,其它的人没有资格触碰你吗?”
————“也是呢,我为什么要问这么无趣的问题呢,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亲爱的奥讷尔,你属于将军、属于领袖、属于元首,唯独不属于我,不属于那些苟延残喘互相抚慰的士兵,不属于任何一个真正将要或者已经为伟大事业献出生命的人”
————“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必要去拥抱你呢”
“艾薇小姐…………你不用想这么多,需要什么只管来拿好了”
我坚定了态度,挣脱她的手,自己解开了衬衫。
“真的吗,我可以吗”
“哈哈,难道你是喜欢被动的那一类吗,对与军官来说还挺罕见的”
我尴尬地打趣道,妄图用这么简单的笑话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