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身边没有人侍候了,最近也跟被尿?到了的蚯蚓一样,东扭西扭的。”
“扑哧。”
陆昭菱听到这里实在是没忍住。
“你一个小姑娘家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话?”
“这有什么?我那些表婶和表婶她们背地里没少说啊,我偷听的。”
裘云真说,“我一个人在京城又没有朋友,又不知道去哪里玩,而且要是出去骑射什么的,身边就总有人管东管西的,说我以后是二皇子妃,要端庄,不能再干那些事了。”
“我头都大了。这京城真是无聊啊,平。。。。。。
夜色沉沉,风裹挟着山间的凉意拂过院落,吹得廊下悬挂的铜铃叮当作响。陆昭菱站在石桌前,手中朱砂笔微微一顿,墨迹在纸上晕开一圈淡淡的红。
玄冥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那张符纸上,眉头微蹙:“你在画什么?”
“镇魂符。”陆昭菱低声答道,语气却透着一丝凝重,“那人虽说是命运残存的意志,但他的气息……太真实了。”
玄冥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怀疑他不是幻影,而是真正的执笔者?”
陆昭菱点头,将符纸轻轻放下,抬眸看向玄冥:“如果命运真的没有彻底终结,那么那些曾经操控命书、劫书的人,会不会也还活着?他们只是藏了起来,等待时机?”
玄冥神色一沉,低声道:“你是说……他们在等我们松懈?”
陆昭菱轻轻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和当年那些执笔者很像,甚至……更强大。”
玄冥皱眉:“若真是如此,那你我必须早做准备。”
陆昭菱望着远方漆黑的夜空,眼神深邃如渊:“是啊,这场棋局,或许从来就没有真正结束。”
??
翌日清晨,阳光洒落在青山脚下,村庄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村民们依旧照常劳作,仿佛昨夜之事从未发生过。
然而,玄冥与陆昭菱却没有丝毫放松。
“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人的来历。”玄冥一边煮茶,一边低声说道,“但他出现得太突然,消失得太诡异,几乎没有任何痕迹可循。”
陆昭菱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思索道:“他既然敢现身,说明他已经不惧我们。”
玄冥点头:“他或许已经掌握了某种新的力量。”
陆昭菱沉吟片刻,忽然起身走向书房,从木柜中取出一本古旧的典籍。翻开泛黄的书页,她的目光停留在一页密密麻麻的符文上。
“这是《逆命经》?”玄冥走近,看着她手中的书。
“嗯。”陆昭菱点头,“这是我以前在命殿废墟中找到的。上面记载了许多关于命运之力的禁忌之术,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玄冥接过书,翻阅片刻后皱眉:“这些符文……似乎是一种逆转因果的法术。”
陆昭菱点头:“如果那位‘命运回响’真的还活着,那就说明命运并未完全崩塌,而是在以另一种形式延续。我们需要弄清楚,它究竟是如何运作的。”
玄冥沉思片刻,缓缓道:“若真有人想重启命运之力,那他们一定会寻找新的载体。”
“没错。”陆昭菱眼神一凛,“他们需要一个能承载命运的新容器。”
玄冥脸色微变:“你是说……人?”
陆昭菱缓缓点头:“命运的本质是因果,而因果由众生的选择构成。如果有人能掌控所有选择的方向,那他就等于掌控了命运本身。”
玄冥沉声问:“谁能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