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徐嬷嬷垂眸目光沉沉的盯着孟若绮,“书已经被烧毁。”
“嬷嬷!”
巧玲又往前跪了两步,“奴婢知晓孟若绮为何会出宫!她带了件男子的衣袍,今夜离开文渊阁,只怕是与人私会去了。”
什么?!
徐嬷嬷惊得瞳孔一缩——
不是?
你看着老老实实的,这么大胆?
在宫里私会情郎?
“是真是假?”
徐嬷嬷沉声问道。
“嬷嬷,奴婢誓,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巧玲举手坚决道:“孟若绮夜里缝制衣裳之事,可不止奴婢一人所见。”
“嬷嬷,不是她说的那样!”
孟若绮连忙为自己辩解起来,“这外袍,奴婢是缝给救命恩人的。而且!奴婢今夜并未见到奴婢的救命恩人。”
“所以,你今夜确实是擅离职守,并且准备私会外男?”
徐嬷嬷直接抓住重点。
孟若绮又想为自己辩驳。
但徐嬷嬷已不想再听,“杖二十,配浣衣局。”
书籍已被烧,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别说孟若绮,她这个掌事也脱不了干系。她没要孟若绮的命,就已经算是心慈手软了。
“嬷嬷!”
孟若绮被吓得小脸瞬间失色,“嬷嬷,奴婢是被陷害的!嬷嬷!您……”
“拖出去。”
徐嬷嬷抬手轻挥,很快便有几个膀大腰粗的老嬷嬷将孟若绮强行拽出去。
拖至院内,按住就打。
外头的痛呼声传了进来。
徐嬷嬷神色平静的看着文渊阁的宫女们,意味深长道:“我不管你们私底下如何,若下次书籍再有损毁,一个人是交不了差的。”
她好歹也在宫里混这么些年了。
孟若绮是不是中了套,她还能不清楚吗?
不过深宫里头就是这样,输家丢命丢财,胜者全场通吃,只看结果,不管过程。
“是,嬷嬷。”
宫女们悉数低头应声,瞧着一个比一个乖巧。
而外头,孟若绮享受到的每一个板子,那都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儿弄虚作假。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