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未来的可能。”他低声说,“你们以为通过了试炼就能改变一切?不,这只是命运剧本中的一页纸罢了。”
“未来并非注定。”小张坚定地说,“我们一路走来,靠的是自己的选择。”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选择本身,是否也是命运安排好的?”灰袍人反问。
众人一时语塞。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只是挣脱命运。”灰袍人继续道,“而是彻底终结它。”
“什么意思?”夜影冷冷问道。
“命运之庭并不是终点。”灰袍人缓缓道,“它只是第一层封印。真正的命运锁链,隐藏在更深层的次元之中。只有彻底斩断那些锁链,你们才能真正拥有自由。”
“终焉之境。”巫师忽然开口,“传说中命运最初的起点,也是最终的归宿。”
“你果然知道。”灰袍人点头,“那里才是命运真正的核心。只有进入那里,你们才能终结这场轮回。”
“如果真有终焉之境,那你为什么不去?”莉安娜质疑。
“因为我已经尝试过一次。”灰袍人苦笑,“失败了,所以我现在只剩下一缕意识游荡在诸天之间。但你们不一样……你们拥有混沌源点,那是唯一能撕裂命运法则的力量。”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该如何做?”小张认真地问。
“收集‘时空之钥’。”灰袍人指向远方,“它们分别藏在三座失落的遗迹中:晨曦神殿、深渊回廊与虚空祭坛。”
“你要我们先找到钥匙?”苏瑶皱眉。
“是的。”灰袍人点头,“只有集齐三把钥匙,你们才能打开通往终焉之境的大门。”
“听起来像是一个陷阱。”夜影冷声道。
“也许是。”灰袍人没有否认,“但比起被困在命运的循环里,这至少是一个机会。”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虚弱:“记住,命运的回响从未停止,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开始模糊,仿佛随时会消散在这片天地之间。
“终焉之境……在星辰尽头等待你们的到来。”
灰袍人的身影彻底消失,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余音。
五人久久未语。
“我们要去吗?”莉安娜率先开口。
“当然。”小张毫不犹豫,“既然命运无法逃避,那就亲手把它撕碎。”
“听起来很疯狂。”巫师苦笑,“但或许,这才是我们真正的使命。”
“旅程才刚刚开始。”夜影望向远方,眼中燃起久违的战意。
“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愿意陪你们走下去。”苏瑶温柔一笑。
风依旧吹拂,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但他们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