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是遗传使然,我的阴毛一如母亲般旺盛,当簇簇黑毛交叉在一处时,你甚至分不清那还有一小半漏在外面的棍子到底是打哪生出来的。
不过很快我注意到了母亲花唇上那一粒凸起,于是我理所当然地按了上去,任我怎么抽插都绝不放声呻吟的母亲一下子破了功,贝齿咬不住红唇,让一声酥麻的碎吟从嗓子里挤了出来——“啊-”但很快又被母亲收了回去,怠工的贝齿重新咬住了红唇。
没错,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更没听错。
那一声宛若仙音的哼叫,既不是“嗯”也不是“哼”,而是“啊”,于是我便有了目标,扛起母亲的腿,一只手环抱住母亲紧并着的大腿,一只手捉住母亲的阴蒂,卖力的肏干起来。
母亲紧致修长的美腿成了我的支柱,母亲的身体被牢牢固定住,使得我的冲撞愈发凶猛且有效,按住母亲阴蒂的手也没闲着,轻揉慢捻,在顶上花心时重重一按,于是便打开了某一个开关。
在母亲之前,床先招架不住了,吱嘎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塌掉,紧接着是母亲,床沿的床单几乎都被她拽去,扭曲的褶皱述说着她的委屈,红唇在贝齿下打起颤来,一声又一声的哼叫源源不断地从母亲的嘴里溢出,近乎求饶般响起“啊啊……慢一点……啊……别按哪里!”多年偷听母亲床事的我轻而易举就读懂了母亲想要传达的信息,给予她更加激烈暴力地回应,干到尽兴时,腰似乎已经不属于我,像上了马达般自顾自地挺动起来,于是我把脸埋到母亲的玉足中,吸食着上面的汗香、舔舐着柔软的脚心。
如你所想,母亲一边不安分地扭动着脚趾,一边压抑着呻吟说“别舔……脏。”但她的反应却做不得假,一缩一缩的小屄和愈发用力攥住床单的手都在替她表达着愉悦。
于是我便舔得更加卖力起来,像夏天舔冰棒似的,品尝着母亲的味道。
这让我想起了五毛一根的美国大脚板——巧克力脆皮裹着白色的雪糕,若是做一根和母亲玉足同样味道的雪糕,再在包装上贴上母亲的照片……别人不好说,我的冰箱里面一定会塞满这种“脚臭雪糕”。
母亲呻吟声愈发大了起来,半眯着的凤眼阖在一处,下唇几乎要被咬入口中,她的眉头紧蹙,玉颈绷直,俏脸上扬,胸前的两团玉脂愈发抖动个不停,像是要从领口里跳出来一般。
我想母亲快要高潮了,于是压着母亲的腿缓缓俯下身去。
母亲惊人的柔韧性又一次发挥作用,她整个人几乎被折了起来,腰连着屁股一起离开了床面,膝盖抵上了肩,绷直的足弓随着我的抽插而兀自摇曳着,拧巴的脚趾述说着母亲此时的心情。
两个屁股,一个白嫩、一个干瘪仅靠一根粗红的肉棍子相连,抽插进出间,肉棒快到只剩下一抹影,点点白浆被速度拉长,逐渐沾满了整根肉棒。
任你动的再快,肥白的肉臀兀自摇晃着,翻起的肉浪又快又猛,伴随着“啪啪”的声响,一浪接着一浪,翻涌不停。
房间里空调本来就开得足,一番运动下来,我和母亲身上都汗淋淋的,豆大的汗珠啪塔啪塔地滴在母亲缎子般细腻的美肉上,一时间油光水滑起来。
大抵是觉得此时的姿势实在羞耻了些,高潮临了,母亲甚至睁眼瞪我,只是那张俏脸上红云密布,哼哼唧唧的呻吟让母亲的这一记眼刀实在没啥杀伤力,只是图给她的儿子增加征服的快感。
于是我就插得更猛烈了一些,让母亲的羞恼和愠色一起被高潮肉穴里喷涌的爱液洪水冲了去。
母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我却抱着要用鸡巴把母亲钉在床上的决心插得愈发凶猛,嘴里魔怔般念叨着“妈啊,妈啊,妈诶……”我想对母亲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骚话,于是母亲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简直像得了羊癫疯一般打起了摆子。
她的头猛地一抬,整个上半身都被她抬了起来,玉颈弓一般拉紧,撑圆的小嘴直到母亲的身体再次落下去时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倒是那两团晃眼的白肉猛地跳了跳,直到房间里重新归于安静时还在晃荡个不停。
舔掉母亲小腿上滑落的汗珠,我把母亲的腿放下来,于是它重新变成了一个完美的“M”,挺着半软的肉棒在母亲的肉穴里再插了几下,回过神的母亲踢了我一脚,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没好气道“还不拔出来,一会弄里面了。”其实避孕套里精液黏糊糊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受,不过这一切都过于梦幻,以至于我怕拔出去母亲就会翻脸不认人。
就在我磨磨蹭蹭之时,母亲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装作不经意地问“还有没?”母亲的声音轻飘飘的,我一时没听清“啥?”母亲白我一眼,声音大了些“还有套套没?”我一边用手摩挲着在母亲的大腿,一边回忆着“好像还有……两个。”母亲张张嘴,却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于是我说话了“用完了咋办?”母亲蹙眉瞧我,像是对我的话充满了怀疑,半响才说话“用完了再说。”
于是我麻溜撸掉套子,随手扔到地上,“啪嗒——”一声后,我已经挺着再次勃起的肉棒来到母亲跟前,再自然不过地将套子递给母亲“帮我戴。”母亲撑圆了的小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不过足以表达她的惊讶,但她还是接过套子,撕开包装细细为我戴上。
看着母亲仔细的模样,我的脑海里飘过很多画面——母亲第一次帮我穿衣服、第一次帮我系鞋带、第一次帮我系红领巾……就在刚才,母亲第一次帮我戴套……温馨而暖心的画面一下子违和起来,还有些反差带来的刺激和淫荡,我甚至为此而莫名激动。
就在以后,我和母亲之间还会有许多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交就很好——看着那对性感丰润又近在咫尺的红唇我这样想到。
戴好了套,母亲对着我的屁股拍了一下,在我看来有一丝急不可耐的意味,于是我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试探道“妈……”母亲扭过头来瞧我,看着她那张没啥表情的俏脸,我鼓起勇气请求,甚至是哀求“你帮我舔舔呗。”意料之中换来一声母亲带着羞恼地娇叱“滚。”不过到底是羞多一些,还是恼多一些我也说不清楚,只能作罢。
虽然让母亲给我口交的愿望破碎了,不过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变成我给母亲口交嘛。
骂过后母亲就扭过头,自然察觉不到我的小动作,等我趴在母亲的胯间,把脑袋凑到花穴前时,她才察觉到不对。
大抵是我垂涎母亲花穴时喷出的气息惊扰了她,母亲抬起头瞧我“你干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