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规避是最合适也是最能保全当下情况的一种。
可他的这些话,在崔催催看来像是在解释,却又像是在辩解。
崔催催看他,有些生气了:“可你们是道协!你们是道教协会组织!难道说,无论是道士还是民间术士,只要沾上组织二字,就不能自已,不能再像曾经的前辈那般嫉恶如仇,斩妖除魔吗!”
“阴阳平衡?何来阴阳平衡?还不是被邪教打到山脚下了!”
“你说你们只是做了当前最有利百姓的行为,那请问宣城多出来的几十万亡魂是什么?”
“京都惨死与邪修之手的人不说成百成千,上万上十几万的不在少数!”
“灵组最高者长生,更是为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想法跟圣教同流合污,与圣教抓人做实验一事,置若罔闻,睁只眼闭只眼!”
“这就是你们的行为?”
庞若真的被他怼生气了。
一张脸通红。
手指着崔催催跟长空,好像好干他们二人一样。
长荣难得没红脸,一把按住庞若:“你生气做什么?他又没说错。”
庞若看长荣还帮崔长二人,更气了。
“不是,你他说的那些话你能忍!”
长荣瞪他:“他说的事实。邪修的事情大家哪一个不知情?云来的事情虽说早有耳闻,可彼此不还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为吗?崔师侄也没说错。”
珠算敲打着自己的算盘:“明知道有人在很努力的除去邪祟,可我们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真说起来,我愧对道士的身份。”
张兰丰从一旁走出。
语气满是沉重:“当前最要紧的不是在这里愧疚,也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而是想办法救下云师侄,想办法除去圣教。圣教一日不除,他日再过十几年,定然还会东山再起。”
张恒丰应声又看向了还气鼓鼓的崔长二人,道:“哪管到底是为了什么,云来师侄我们是要救的。你们放心,这次,我们不会对不起身上的这份重任。”
受着百姓的香火。
是时候,该出手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二人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放下了。
朝着众人拜别,二人马不停蹄快步的朝着山下跑。
此刻,山下格外的安静。
时小分小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伙人在隔岸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