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昨天回来的比较晚,还没睡好,方晴简单解释了两句,而后便道:“我还得睡会。”
说完,她重新关上房门,将父母留在门外,面面相觑。
昨晚换的?
谁家换门,会挑在深更半夜?
还有。
好端端的。
换门干什么?
虽然得知是女儿的杰作,但老两口心里仍然满是困惑,对视过后,方卫国走到新门面前,摸了摸。
别说。
确实比之前的木门质感强太多,结实可靠,安全感十足。
试试好不好用,他把门推开,随即,过了一个晚上依然刺激的味道扑鼻而来,方卫国本能眉头一皱,而后又看到了自家门口半未干的油漆痕迹,像暗红色的血泊、顺着他家门口一直往楼梯下延伸。
方卫国发愣,而后“砰”的把门关上,旋即又快步走到女儿房门口。
“砰砰砰。。。。。。方晴,你给我出来!”
“干嘛呢!轻点!门敲坏了!”潘慧还蒙在鼓里。
卧室门再度打开。
方晴满脸无奈,“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行不行。
“不行。”
方卫国指着大门,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吗。”
晴格格不疾不徐道:“江辰他家新门看上去不错,我就也换了。我家的门用了快十年了吧?也该换了。”
邻里之间,确实有互相攀比的。
大门就是最容易攀比的地方。
一些偏激的地方,不允许邻居的门比自家门大,也不允许比自家门高。
“你昨天怎么不是去接傅自力出来吗?你们不是聚餐去了?那么晚,怎么非得换门?”
潘慧忍不住问。
“听她乱扯。”
方卫国果断戳破女儿漏洞百出毫无逻辑性的谎言,“你换门就换门,外面的油漆怎么回事?流的到处都是。”
“油漆?”
潘慧讶异。
“可能是换门的时候,不小心把油漆打翻了吧。”
晴格格的确是不擅长撒谎。
这种事情,不应该她出马,完全该由对面的家伙来嘛。
“油漆打翻了?这是成品门,用得着刷油漆吗?你爸虽然文化不高,但也不是傻子。”
听着丈夫的话,潘慧也察觉到不对,赶紧问道:“晴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会有油漆呢?”
六目相对。
气氛陷入了僵硬。
画面一转。
江辰同志已经被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