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不同的是,暑假快到了。
虽然每次她都担心着月寂,但王叶的话却很残酷,打断了她的想法。
“如果他死了,世界还好,那就说明了问题,如果他没死,那么你也不需要担心。过好自己日子得了。”
“唉……”
伊希琳只是一声叹息,她望着山坡下一朵黄色的花,恍惚间却感到不对。
体内的能量猛然暴动!
那朵花,不对劲。
看到那黄色的花朵时,伊希琳猛然冲了过去,不给对方一点机会,她当场把花拔了下来,撕成了碎片。
“喂,伊希琳你干嘛呢!”
不远处潘婷的脾气莫名其妙变差了,她对着伊希琳吼了一句,王叶同理,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怎么没有到梦的世界里去呢?”
突然间,伊希琳听见小女孩的声音,她抬起头,却只看见一个蓝色衣裳的女孩。
那女孩站在远处,一脸震惊。
然而,似乎是感应到了其他的存在,蓝衣女孩很快说道。
“嗯……生了一些不对劲的事情,为什么呢?”
……
联合国安理会会议厅内,水晶吊灯的光晕在深色胡桃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鹤业坐在军官席位上,指节轻叩着面前的多语种同传设备,冷眼注视着这场荒诞却又必然的表决。
议题被投影在大屏幕上,简洁而锋利:
关于将奥特曼从全球共同防御协定(gcda)敌对目标名单中移除的提案。
会场内弥漫着某种微妙的疲惫感。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讨论这个议题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场合的命题,却因各国利益博弈而被迫摆上台面。
自由国代表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电子投票界面的蓝光:“我方坚持原有立场。未经注册的自然实体,无论主观意愿如何,其存在本身就是对现行国际秩序的挑战。”
英国代表随即附议,指尖在平板上划出一组数据:“这些造成的经济损失尚未完全统计,我们不能因个别案例就忽视潜在风险。”
法国代表叹了口气,用法语低声说了句什么,同声传译系统精准捕捉并转化为中文:“情感不应左右战略判断。”
俄国代表把玩着钢笔,最终投下弃权票:“在获得更明确的研究结论前,我方保持中立。”
轮到华夏国代表言时,全场安静了一瞬。
“我们反对将复杂问题简单化。”代表的声音沉稳有力,“苏京事件中,奈克瑟斯保护了至少上百万平民。判断敌友的标准,不应是‘他是什么’,而应是‘他做了什么’。”
电子计票器闪烁,结果如预料般呈现:3票反对,1票支持,1票弃权。提案被否决,但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鹤业注意到几个小国代表交换的眼神。他知道,在联合国框架外,一个更为现实的共识正在形成——先解决能解决的敌人,最后处理无法定义的麻烦。
走廊休息时,他听见两名外交官的私语:
“巴西那边的新型异生兽细胞样本,黑市价格已经炒到每克12万美元了。”
“听说日本Tsd株式会社正在批量生产武装化武器?”
落地窗外,纽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有人因奈克瑟斯失去家园,在安置营里用碎玻璃结束生命;也有人靠此国难财,末日财,要不是奈克瑟斯的出现,他们还不会成为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