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整个人激动得都有一些抖。
很快比赛就开始了,顾思年换上一身玄色劲装,外罩墨色软甲,甲片边缘以金线滚边,在阳光下泛着冷冽光泽。
腰间猩红束带紧束身形,衬得他肩宽腰窄,乌用同色带松松束起,几缕碎垂在额前,随着动作轻晃。
周围的贵女全部都大声喊道:“顾思年,看我这里,看我这里……”
“啊啊啊……十八皇子好帅啊!”
白晚晚瞪大眼睛,看着这些贵女,这些贵女疯起来,还挺恐怖的。
随着一声哨响,十几匹马冲了出去。
匈奴骑手一上来就直接冲向顾思年,安息国的人也没安好心,两拨人前后包抄,明摆着要把大齐国的骑手挤出去。
顾思年眼疾手快,在对方的马撞上来时,猛地一脚踹在马脖子上。
那马吃痛嘶鸣,歪歪扭扭退了几步。
可架不住对方人多,三匹白马很快被挤到赛道边,差点撞上围栏。
白晚晚急得直跺脚:“耍赖!这不是比赛,是欺负人!”
顾思年的马仰头出一声清亮的长嘶。
另外两匹白马也跟着嘶鸣,叫声又高又急,惊得全场的人都愣住了。
匈奴人的马像是被施了咒,原地不停地打转,骑手们怎么拉缰绳都没用,一个个脸色白,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原本跑在前面的匈奴队伍乱成一团,后头的安息国和大宛国的马也被惊得放慢了脚步。
看台上炸开了锅,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夹杂着疑惑:“匈奴人的马怎么僵住了?!”
有人踮着脚指着赛场中央,声音都变了调:“见鬼了!那些马原地打转,骑手连缰绳都拽不住!”
安息国的骑手们见状,趁机猛抽马鞭向前狂奔,很快拉开了与顾思年等人的距离。
顾思年沉着脸握紧缰绳,马蹄扬起漫天尘土,他们与安息国队伍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安息国的骑手即将冲过终点线时,变故陡生,三匹骏马突然前蹄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骑手们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狠狠抛向半空,落地时狼狈地在沙地上滚出老远。
白晚晚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道:“哈哈哈……居然摔了个狗吃屎,这安息国也是绝了。”
只见安息国的马匹倒在地上不断抽搐,顾思年三人的白马却身姿矫健,向着终点飞驰而去。
赛场四周爆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有人扯着嗓子大喊:“大齐国要反败为胜了!”
白晚晚赢得盆满钵满,她笑眯眯地看着手下的人把东西全都抬了回去。
这下所有的人都老实了,因为已经赌不起了。
匈奴国的使者骂骂咧咧道:“你们就不能努力一下吗?就连几只软脚虾你们都比不过吗?”
安息国的使者气得直喘出气:“酒囊饭袋,现在咱们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输光了,你们这下满意了?”
大宛国的使者则是直翻白眼。
安息国那几个少年委屈的眼泪都下来了,他们也不想这样啊!可哪里知道马儿会不受控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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