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稍转动手腕,鞭尾便会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毫不客气地招呼上去,精准而优雅的施虐打击,让愚人众可以完全由着自己的意愿,肆意地调教女奴的身体:屁股,背脊,亦或是更为羞耻的部位。。。。。。
“速度真慢~再这样下去你可要惨咯~~”
啪!啪!啪!
“呜噢噢噢!”
走在前面,担任着牵引作用的夜兰,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被集中抽打的对象,圆润弹软的白臀早已满是鲜红的痕迹,疼痛如火焰般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猛颤,激痛一下又一下地噬咬在夜兰的身上,可她却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她的四肢被黑色的拘束套紧紧包裹,膝盖与手肘被迫贴着冰冷的甲板,艰难地匍匐爬行,像一条被驯服的卑微雌犬,或者用雌狐形容更为合适。
她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白皙的后背上满是香汗,在阳光下反射出光泽,晶莹细密的汗珠顺着扭动的纤细腰线,不停地向下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给我把你淫穴里的按摩棒夹紧!敢掉出来有你好看的!”
“咕姆。。。。。。呜姆。。。。。。”
羞耻的爬行横生淫靡的媚意,日复一日的虐待,让夜兰的意志几乎被消磨殆尽,获得的快感淫欲在爬行的过程中逐渐增加,淫荡的媚喘不停从口衔中流出,汗水从额头滴下,模糊了视线,拘束套勒得她四肢关节处酸痛无比。
那被愚人众开发调教,如今如木瓜般大小的下垂巨乳,随着她迈步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在胸前淫荡地抖动晃荡。
夜兰爬行的速度并不快,但美人的表情依旧流露出难耐的痛苦,除去双穴的折磨,最关键的,是那乳尖上悬挂的禁欲环。
爬行过程中,那环竟然在美乳低垂的极限距离下,刚刚好可以蹭上那么一点地面,这极大地出乎了夜兰的预料,可怜的敏感乳尖,在蓝发美人爬行的过程中,不停地被粗糙的地面剐蹭,摩擦,将快感远远不断地送上身体。
“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乳尖好难受。。。明明之前碰不到的啊!难道我的胸部。。。咕噢噢。。。又被她们给揉大了噫噢噢噢!!)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夜兰的四肢更加发软,难以迈步,扭扭捏捏的姿态却被愚人众毫不讲理地判定为偷懒,惩罚的频率直线上升,被堵住嘴巴的夜兰有苦难言,三个方向的鞭打抽得她哀嚎连连,只得一边噙着眼泪抽泣着拼命拖着肘部与膝盖,一步步向前移动身体,一边在心中祈求着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而在夜兰的身后的另一位女奴,便是本次调教的重点对象——凝光,这位平日里端庄高洁、极其重视仪态的女人,如今的情况可谓是极为难堪。
穿着高跟鞋走路,对于这位天权大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事,如今成为了愚人众凌虐的酷刑,优雅倨傲的风姿此刻早已荡然无存,高挑丰满的诱人身姿此刻正屈辱地弯折着,那双令无数人遐想的纤美玉腿,被细长的芭蕾高跟靴彻底束缚,高耸的鞋跟禁锢着她的双足,强迫她只能用脚尖踮地,进行羞耻而又难挨的步行训练。
起初的路程,凝光尚可咬牙坚持,在夜兰的牵引下慢慢地扭臀挪步。
这样的逞强仅仅持续了不到半小时,这位优雅的美人很快便发出了极为失态的媚喘。
“齁哦。。。呼。。。齁。。。”(啧。。。。。。脚尖好酸。。。)
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调教,凝光很快便领教到了厉害,这种难以忍受的行走姿势,让她的体力消耗得很快,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无法保持平衡,刑具级别的超高鞋跟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美足。
渐渐地,酸涩与刺痛从脚底蔓延上来,让这位从小走遍璃月的坚强女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辛苦。
“呼齁。。。。。。呼齁。。。”(好累。。。咕呃。。。我的腿。。。)
绵密的麻感悄悄地攀附上凝光的脚尖,越是行走,越是强烈,紧接着,这股无力的酥麻延伸至足弓、足心。。。接着是脚踝。。。再窜上小腿,甚至连大腿都开始微微颤抖。
凝光不停地寻找着舒服一些的走路方式,但完全直立的秀美玉足根本没有第二个着力点,白嫩玉腿每迈出一步,绷紧的足尖就会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同时还夹杂着那电流一般的痒麻,汗水同样从她的额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散乱的白色长发,黏腻地贴在她的脖颈上。
鞋跟击打地面的响音明明非常清脆,但在凝光的耳里却彷若一柄重锤,一下一下地凿在她的神经上。
她那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她咬紧牙关,试图用仅剩的理智对抗羞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疲惫让她气喘吁吁,她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大腿内侧的白肌突突跳动,股沟中满是晶亮的媚汗,胸脯剧烈起伏,香舌也不自觉地从中空口塞里吐露出来,任由着晶莹涎液从舌尖向下滑落。
“呼呼。。。咕唔。。。”(要撑不下去了。。。啧啊。。。)
两位女奴被愚人众用不同方式调教羞辱,然而,最令人窒息的,还是两人之间,那条细如发丝的水线。
水线一端拴在夜兰阴蒂上的环上,另一端则系在凝光的三枚环上,恰到好处的长度,既不允许她们拉开距离,又让她们的每一次动作都互相牵制。
夜兰在前爬行,凝光在后跟随,细线在两人之间微微绷紧,仿佛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们的步伐连同着情欲紧紧捆绑在一起。
每当夜兰被抽得忍不住稍稍加快速度,水线就会猛地拉扯凝光的阴蒂,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逼得她踮着脚尖踉跄向前,让芭蕾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好听的“哒哒哒”脆响;抑或凝光因酸痛而步伐走样,延缓了前进的速度,此时的线又会反过来拽住夜兰的蚌珠,让她疼得弓起身子闷哼出声,强行阻止其前进的步伐。
细线的每一次绷直,都会让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刺激,敏感的神经被无情地挑逗,可那该死的禁欲环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欲望死死锁住,总是在她们即将攀上高潮时硬生生地拉回,逼得二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
“呼。。。呼。。。呜呜呜咕哦!?”(。。。呜嗯哦哦糟了?!)
走着走着,有些脱力的凝光一个趔趄,失去平衡向后踉跄倒去,而不知情的夜兰依然向前迈出一步,一拉一扯,连系二人禁欲环的细绳,再一次被瞬间拉直。
“咕咕咕咕噢噢噢噢!!!”(好痛好痛要去要去了咕咿咿!)
“咿呜呜呜噢噢噢!!”(呜噢噢噢凝光你怎么又呜啊啊痛痛痛高潮高潮高潮噢噢噢!!)
两具女体犹如触电一般在原地顿住,不停地娇颤呻吟起来,水线将两人红肿不堪的肉蒂拉得变了形,如同无数钢针扎向二人的神经,尖锐的刺痛伴随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丝微弱的颤抖都化作了巨大的快感浪涛,冲击着二人的神智与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