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臣子,有人冷汗濡背,有人面如死灰,有人垂眸不语,心思翻涌。
唯有陈志清,离殿前缓缓回首,望了女帝一眼——
她仍立在御阶之上,龙袍在身,背脊挺得笔直,一动未动。
今日,她只说了几句话,便压下了满朝群狼;她不再迟疑、不再退让,也不再独自承受唇枪齿剑。
可他记得,月前的朝堂上——那位天子尚需他一言提点,才能勉强稳住局势。
彼时的她,被群臣围攻,只能一推再推、一让再让。
而如今,仅凭一言:“莫非尔等欲学逢冀?”
——满殿噤声,百官跪伏,无人敢再进言半句。
这变化,来得太快,也太沉。
陈志清目光微动,心中叹息:
“终究是那个人——把她从泥沼中,推上了真正的帝位。”
“陆云啊……你既扶她登高,日后是龙是劫,也只看你走到哪一步了。”
……
御道长阶,朝阳斜照,金砖如镜。
女帝缓步下阶,凤目沉静,龙袍曳地,一言未发,神色冷峻如冰。
殿侧,一袭白衣浮动而来,身形纤长,腰若弱柳,步履轻盈——正是夏蝉。
她悄然靠近,袍袖如雪拂地,盈盈一礼后,伸手搀住女帝手臂。
那件白衣紧贴身躯,将她高挑曼妙的身材勾勒的玲离尽致,腰极细,两侧线条如刀削玉雕,行走之间,那双乳团随着步伐一涨一收,起伏震颤,令人心悬。
女帝侧首看了她一眼,眸中寒意稍缓,淡声道:
“回寝宫。”
夏蝉点头,步伐再沉稳三分,贴身而行。
两人行至丹陛转角,忽有宫人缓步迎面而来。
为首一人,凤冠霞帔,金线绣云,玉颈生香,步履妖娆。
那女子肌肤胜雪,五官艳丽至极,一双桃花眼水光含情,眼角微挑,媚意天成。
凤袍裹身,胸前两团乳肉丰挺饱满,袍襟虽束,却随步起伏,每走一步,乳沟微颤,曲线若隐若现,仿佛香艳欲滴。
她,正是皇后陈思瑶。
陈思瑶微顿脚步,远远望见女帝,眸中闪过一丝莫名情绪,随即笑意盈盈,缓缓屈膝,盈盈一拜:
“妾身恭迎陛下。”
声音娇媚。
开口间,衣襟微敞,酥胸半露,乳沟间香气扑鼻。
夏蝉眼神微动,扶着女帝的手指轻微一紧,未作声,只将脚步收得更近,犹如影随形。
女帝停步,眸光淡淡扫过那片暴露的雪肤,又落在陈思瑶妩媚眼尾。
语声轻落,冷如清霜:
“皇后何时,学会在御道上拦驾了?”